过年还有好几个月,两个人就开始商量过年的事了,这节奏完跑偏。谭璇在江彦丞背上,安安稳稳地被他背着往前走,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江彦丞第一次背她,从前背着她的人一直都是……陆翊啊。
在陆翊背上的谭年年,那是多么遥远的时光了,陆翊的肩膀和后背比江彦丞略显单薄,她趴上去,会闻到消毒水的味道,遮住他原本的气息。
可是现在凑上去,闻到的是她惯用的洗发水、沐浴乳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味,一切气味和感觉都在提醒她,这个将后背给她的男人,是江彦丞。
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前奏,连“我来背吧”“我想背着我”这种话都没说,一场配合默契的怼人环节中,她毫无防备地爬上了某种禁地。
谭璇一只手拿着那首饰盒,一手捏了捏江彦丞的头发,起初是捏几根玩一玩,后来改成了揉一揉,越来越放肆,她把江彦丞送给她的话都还给他:“我想试试的头发和小丢的谁摸起来软。”
江彦丞笑了一声:“所以呢?比对结果如何?”
谭璇又摸了摸,笑道:“还是小丢的软一点。”
江彦丞“嗯”了下,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当然了,老公怎么可能软?”
“……”谭璇又被套住了,气不过,一口咬在江彦丞耳朵上,江彦丞整个人一抖,反手拍了下她的臀,哑声道:“小流氓再敢点火,想老公顶着镶钻的小兄弟回去?恩?”
夜凉如水,基本上散步的人都各自回去了,两个人已经到了单元楼前,刚才那一出侬我侬早把火扇着了,慢慢地熬着,江彦丞克制着才没烧起来,被江太太这么一咬,他能不动情才怪。
谭璇缩了缩脑袋,她脸烧着,但是晚上看不见脸红,情到浓处,江彦丞越上火,她越得意,有人为痴狂,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总是慰藉。
她也不咬耳朵了,贴着江彦丞耳边吹气:“老流氓,能把手拿开吗?有伤风化。待会儿大爷看见了,可就不是放《好日子》那么简单了……”
江彦丞刚才拍她那一下,手就没再挪开,长在江太太身上的东西,他哪样都喜欢,忍着不去摸而已。
然而,此情此景,偏偏不如意,江彦丞无奈,只好蹲了下来:“大宝贝儿下来吧,老公真忍不了了。”
江太太趴他背上,隔着并不算厚的衣服,轮廓那么明显,尺寸都在心里,他早心猿意马了。要是在自家小区,他也顾不得江太太是不是不方便,他得抱回家去磨一磨,总有办法能暂时解解烦忧。
现在呢,偏偏在别人家小区里头,什么也干不了,跟送女朋友回家害怕被父母发现的愣头小子有什么分别?
谭璇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憋住笑意,朝江彦丞伸出手:“把包给我吧,我上去了,朱朱家门钥匙在包里。”
江彦丞微蹙着眉看她,灯光下他的脸性感到令人发指,荷尔蒙爆棚,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他站在原地把包递过去,谭璇够不着,上前半步去拿。
等她过来,江彦丞忽然收回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二话不说就抵在了墙上,低头就吻了上去,狠狠的、掠夺的吻,唇舌有力,呼吸粗重,身体也抵得极近,他的隐忍和憋屈谭璇一寸寸都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