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大急,连声音都忍不住拔高,尖利道:“永宁候世子夫人,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尊贵无比,怎么能用无知村妇来对比娘娘,到底是何居心??”
薛双双皱眉,不高兴的说话:“这位女官,我提出来所说的不合理之处,就顾左右而言,不敢承认事实,反倒问我是何居心。”
“那么我就想问问这位女官,到底想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满意?”
“是要按照的想法,承认自己居心不良吗?”
“不按照的意思回答,就不算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何必问我这么多?”
宫女节节败退,说起话来毫无章法,语无伦次。
她胡乱说道:“这么诋毁皇后娘娘就是不行,就是对皇后娘娘大不敬。”
薛双双冷笑:“到底是谁在诋毁皇后娘娘?”
“如果只是因为用农村的妇人们来打个比方,就说我是对皇后娘娘不敬,是诋毁皇后娘娘的名声,那么我倒想问问,要是没有天下的妇人,那这世上还需要什么皇后娘娘?”
“这位女官总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尊贵无比,那怎么就不知道想一想,皇后娘娘还应当作为天下妇人的表率典范,有教化万民的职责。”
“不过,如果皇后娘娘真的连一个皇宫都打理不好,那么想来,教化万民这件事情,她是做不到的。”
“要是非得让皇后娘娘教化万民,那是为难她。”
“所以女官大人没有想到这一点,也很正常。”
“毕竟人只会在自己接触精通的事情,想的多一些,做的多一些。”
“而对自己不了解不精通的地方十分无知。”
“只是身为臣属,臣妇还是有几句忠告想说给皇后娘娘听。”
“听或者不听,选择的权利在于皇后娘娘,之所以要说出来,只是臣妇在尽自己身为臣属的本分。”
“皇后娘娘,臣妇知道您出生高门,是从威远侯府这等勋爵之家走出来的,所以对普通百姓了解不多。”
“对于最底层的妇人生活就更加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