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正统,还有手中的兵马。

    楚修从各地搜刮来的将士,怎么可能会和他手下训练有素的士兵比较?

    要是与他一战……

    不行、陵王和泽王会护着他,对外霖熙郡如今的商贸往来对象也日益繁多。

    那就只能来阴招了。

    “周净。”

    “属下在。”

    嗔王满意的看向他的脸,周净是皇兄嘴器重的死士,上次被楚修带去了霖熙郡,他为了逃回来甚至杀了自己的爷爷,抢了一匹烈马不眠不休的赶了回来。

    能从楚修手中逃脱,那也一定能无声无息的潜伏进去。

    “你多带几个人去月竹郡,隐在游民之中趁机刺死楚修。”

    “属下领命。”

    “楚修没死,你不许回来。”

    “是。”

    ——

    长宁宫,魏染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娘无能,没有料到会有意外忽然发生,娘拧不过嗔王,非但让你做不了女帝,还让你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偷偷的活着。”

    小床上的女孩儿睡的香甜。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了什么事情忧愁。

    甚至还不知道忧愁是什么。

    这几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魏染藏她也引来不少宫中的争议,许多朝臣都已经开始怀疑长宁宫中是否真的像楚修说的那样藏了一个孩子。

    嗔王已经三番两次的说让她悄悄把孩子送走,否则他就要把孩子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