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人拍案而起,万分惊讶。
“林清静在隔壁?”
“是,我亲眼看见!”
“那那个人是不是也在隔壁?”
“我没看见,只是刚刚在门口遇上林清静。”
“那人竟是清净观的?”一人皱眉喃喃。
“听闻清净观当日开门收徒时,有一人使灵剑强杀一名入玄和两名登堂。”
“这有什么不对么?”
“当然不对!当时有不少清净观的弟子都受了伤。”
“你是说!”
“还有件事,就是清净观开门收徒时,有一人并未穿着清净观的道袍,却作为清净观的迎客,接待了许多人,且对这许多人,他自称并不是清净观中人。”那人神情愈发严肃,“当时得知此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想,那人很有可能就是刚才那个人!”
“这”有人恐慌,“若真是如此,那清净观之流,恐怕就要一家独大了!”
现在的清净观,虽说号称天下道门之魁首,却也只是隐隐露头而已,要硬说起来,还是有很多个门派可以与清净观分庭抗礼。
赵天昊的爷爷北山老祖所创建的北山教就是赫然一个。
但若是刚才那个以初识御灵剑的小子真的是清净观的人,那等十年之后,清净观道门之魁首便再不可动摇!
这对于许多人来说,无异于是噩耗。
“清净观究竟承了什么气运?竟接连有林当齐、林临山,还有刚才那小子出世?”
“你说,这事要不要与师父说说?”
“说,当然说!”
“但若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