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风,接连收复过两座县城,真是年轻有为啊!”
“真精神,啥时咱也能象他一样。”
………
杨天风以威风凛凛的姿态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确实有先声夺人的效果。但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和想法,尽管不敢说出来,但表情各异,也能多少表示出一二。甩蹬下马,杨天风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过来。
“敬——礼!”带队的青年军官拉长声音,高声喊道。
刷,围着闹事老兵的三纵士兵率先收枪立正行礼,这些老兵面面相觑,犹犹豫豫地不知是否该效仿,敬礼是小事,可有几个家伙认为这样做便没了气势,还想硬挺。
杨天风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闹事的家伙。是的,事情不大,但他需要这个借口来发挥。
在他目光的逼视下,稀稀拉拉地有老兵举手敬礼,有人带头,硬挺的家伙也没有底气,尽管勉强,尽管不情愿,但最后所有人都敬了礼。
杨天风将各人的表情记在心中,冷然一笑,缓缓回了个礼,低沉而简短有力地喝道:“全体集合!”说完,转身直奔操场中央。
哨声响了起来,军营里留下的士兵并不多,这也是杨天风特意的安排,这些兵都是训练中表现突出、很厉害的家伙,就为了给这伙骄兵悍将一个下马威。
集合已毕,队伍站成了三个队,三纵、学生兵和老兵油子。杨天风在队伍前慢慢走着,不时眯起眼睛,挨个打量着闹事的老兵。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公子哥、小少爷了,几次征战过后,那种肃杀血腥之气不知不觉已经渗透进了他的身体。
杀气听起来好象很虚缈,但确实存在。从科学研究的角度来说,这属于人的第六感,只是大多数人常久的脱离自然,这种感觉会慢慢弱化,但是没有消失,比如说那些战场上浴血征战的老兵,或是那些一辈子都生活在森林里面打猎的猎人,这些长久穿越生死的人,能够慢慢的激发这种感觉。
杨天风停下了脚步,低沉而含有威压的声音从他口中流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今天你们却故意违抗,擅自外出。谁给了你们这狗胆藐视军法,还是你们自以为有嚣张的资本。”
没有人回答,学生兵尽管没犯错,但也感受到了暴风雨的前奏,感受到了来自杨天风的威压。老兵有的尽管心中不服,但这里是杨天风操着生死大权,也就不敢冒头顶撞。
杨天风眯起了眼睛,伸出手指点了点闹事的老兵,命令道:“你们,出列,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