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周日,两人装作无事发生。
温郁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醒来以后什么都记得。
他本来就没醉到哪去,给闻玙发消息都有点持醉胡闹的意思。
醒来一看,微信对话框还停留在昨天半夜,对方只字不回。
这便有了点屈辱的感觉。
如果现在消息还能撤回,温郁准得把昨晚那几条撤个干净,甚至要撤回撤回本身,把双方聊天记录彻底归零。
周六一整天,只有颜晚馨女士打了个慰问电话。
“周末去哪儿玩了?你拉小提琴的视频南南发给我看了,也不怕冻着,开两扣子。”
“妈……现在是十月。”
“十月正是要入秋了!”颜晚馨在电话一端感觉到他兴趣缺缺,打趣道:“今明儿可以约几个朋友,出去郊游,到处转转。”
“我去见爸了。”
颜晚馨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别跟我提他。”
嘴硬是他们家的优良传统,温郁也没听出来这句话里有多少恨意,还是自顾自地汇报情况:“他瘦了很多,看起来还算精神,没太老。”
颜晚馨冷笑一声:“行啊,他在里头舒舒服服呆着,老娘给他还债还了几年快老二十岁。”
“哦对,”温郁想起了什么,转移话题道:“今年你别给我寄秋衣秋裤了……我真不用穿这个。”
颜晚馨啪得把电话挂了,大有一副老娘还懒得伺候的画外音。
温郁盯了手机屏幕两秒,有种连亲妈都没得架吵的郁闷。
半小时后,他发现自己被闻玙这狗崽子给蛊进去了。
刚重逢那会儿又是要喝粥又是要喝汤,周末不上班也能瞧见这人。
现在每个周末都清清静静无事发生,再也没有人一脸坏相的来敲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