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铄,曹操嘴角微微一牵:“想的倒是不错,既然你这么想,我就允许你带着十多万羌人进入中原。我也想看看,你需要用多久,能把这些羌人转化为我们中原人。”
“我必定不会令父亲失望。”曹铄躬身一礼,随后说道:“不耽误父亲歇息,我先告退。”
他正要退下,曹操又把他叫住:“等一下。”
停下脚步,曹铄问道:“敢问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曹操想了一下:“没什么了,你先去吧。”
见曹操欲言又止,曹铄也不好多问,再次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出门后,曹铄小声向许褚问道:“仲康兄,父亲怎么回事?”
“曹公最近总是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许褚回道:“他的身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还时常会吵嚷着头痛。”
“有没有请医者诊治?”曹铄关切的问道。
“请了。”许褚摇头:“连华佗先生对曹公的头痛也是束手无策,一般的医者哪能看出什么?”
华佗并不是没有想到诊治头痛的法子,只是他的法子实在不适合曹操。
向曹操提起要把他的头颅打开,从中取出病灶。
向来多疑的曹操岂能不认为他是打算谋害?
到时别说华佗性命堪忧,就连曹铄也会被牵连其中。
虽然不希望曹操出事,可曹铄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却绝对不会推荐那个办法。
曹铄没有吭声,许褚试探着问道:“公子,我听说寿春除了华佗先生,还有一位张仲景先生十分了得。”
“张仲景?”曹铄当即摇头:“他擅长诊治伤寒等病症,对父亲的头痛肯定是没什么办法。”
“难不成就这样看着曹公受苦?”追随曹操多年,许褚和他已经有了极其深厚的感情,想到曹操头痛时的痛苦,他心里就极其不是滋味。
“华佗先生留下的药方和针灸方法,难道对父亲一点作用也没了?”曹铄问道。
“早先还有些用处,随着用的次数越来越多,如今用处已是不大。”许褚摇头叹气,对曹铄说道:“如今曹公头痛起来,医者施针之后,需要等待很长时间才能有所缓解。我每次看着,总觉着心都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