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辞身子裹在被里，看着樊十一问，“可以治疗了？”
乔伊斯冷着一张脸把人让进来，立在床边也不说话，就死死盯着樊十一。
“感觉好点了吗？”樊十一问。
麦辞点头，又摇头。
“那谁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乔伊斯不乐意了，樊十一这烂好人在这装什么大瓣蒜！
他还不敢提伊西多的名字，就用手指了指窗外拍摄场地的位置。
樊十一眉头蹙的更紧了，手指按了下耳朵中的耳麦。耳麦另一端是心理医生。
让熟悉的人先进行疏导，有助于后续治疗。
樊十一抓起麦辞的手，轻轻握着，乔伊斯上去一巴掌给拍掉了，“别动手动脚的。”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樊十一也不恼，轻言问着麦辞。
麦辞点头。
“你是不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梦吗？”麦辞低语，点点头。
“和伊西多有关的噩梦？”樊十一引导问话。
麦辞身体一抖，樊十一赶紧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慰，“那只是个梦，只是梦，别怕。”
麦辞再次点头。
“那既然知道是噩梦了，从梦里醒来就不要怕伊西多了，好吗？”
麦辞抖动的幅度变小，樊十一一边安慰他，一边与他坐着引导谈话，直到提起伊西多时麦辞没有不适感才停止。
樊十一哄着麦辞睡着，招呼着乔伊斯一起来开房间，接下来就是医生的工作，他能做的就这么多。
两个男人在走廊上等了三个小时，窗外的天色渐暗，医疗团队的两名主治医师才从麦辞的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