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熊可维拦住季杉暴力敲门的手,自己挡到了门前。
“年年,你实在不舒服,我可以去叫医生。”
叫医生?叫兽医吗?
胡年年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无奈地用两只前爪扒拉了下长长的垂在两边的耳朵。
心平气和呀,胡年年。用点劲呀,好歹变回个人样吧。
她以前不是跟爷爷学过一阵子八段锦吗,应该有用吧。那口诀咋念来着?
【两脚并步站立,周身放松,两眼轻闭。】
胡年年颤抖着两只后腿立起来,勉强算站起来了。刚把眼闭上,整个身子就向前倒过去,像一个白色的毛球往前滚了好几个跟头。磕得她脑袋疼。
痛呼出来的声音也不是人的声音。
【两个牙齿轻轻地叩起来~双手叠于丹田。】
胡年年伸出自己的两颗大门牙,脸色不怎么好了。
这怎么叩嘛?牙都在外面了,她叩个寂寞吗?她算明白了,这压根不是给兔子做的呀。
也对,谁家兔子学这个呀?!
“年年?”
熊可维这下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心里已经开始担心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难道是睡着了?”
季杉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里面的动静,还是一无所获,“要不,我们把门撞开?”
“撞开?”
“撞开,我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