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的消息提示音没有停过，贺那奇化身老妈子，喋喋不休给他发着消息，江生看得眼花，在一片绿色之后接上一条白色。
莫谷仿佛有些在意，眼神时不时往他身上飘，看得江生心里发毛，连忙跟贺那奇说之后联系，并且一再保证有问题第一时间找他，才终于结束了连续不断的消息。
就在他准备收起手机的那瞬，他看到弹出的一条好友申请，昵称是“LL”，备注里写着“刘敛”，江生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刚打算拒绝，就听莫谷开了口。
“这是我秘书，你要是找不到我可以联系他。”
江生点点头，明白了莫谷的顾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把贺那奇的微信号推给他，可是贺那奇在多数情况下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好像没什么作用。
明阳也不行，他倒是能猜到明阳在哪，常去的就那几个地方，这样一想他也差不多，于是他告诉莫谷：“我一直在的。”
微信一直会在线，手机一直会有电，人不在学校就会在家，极少数会出去跟明阳或是贺那奇见面，莫谷随时可以找到他。
莫谷盯着他看，“我也一直在。”
江生知道他不会，莫谷的工作已经明晰，作为一个大老板，会议、出差都少不了，莫谷不能每时每刻盯着屏幕等待他的消息，就好像他也不会专门守着一样。
人嘛，赚钱要紧。
莫谷盯得他紧张，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对莫谷这张脸是习惯还是不习惯。
但是好像，莫谷就是莫谷，除了长相外与他想象中的样子别无二致。
意外的是，莫谷对他家附近的路好像比他还要熟悉，在江生看着岔路口四处张望却始终没能确定而去找导航的时候，莫谷指着左手边说：“应该是这边吧。”
江生：“你怎么知道我想去哪？”
莫谷留给他一个背影：“这附近还是挺偏的。”所以好吃的店也就没几个，莫谷曾诶个点过，才在后来给江生点外卖时感觉有把握，更是借此将附近的地形摸了个透彻。
刘敛跟着他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外卖，以至于后来更长一段时间里，刘敛午休一到抽身就走，丝毫不给莫谷叫住他的机会。
江生的下巴半天没合上，他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只是莫谷对他周边进行过调查是必然的，这让江生感觉脖子有风往里灌，凉飕飕的。
可是江生是谁？天下第一小倔驴。当场就伸手招了出租车，拉着莫谷就往车上钻，莫谷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让人给带到了更为“陌生”的商城，并很荣幸地看到了自家的产业。
很不幸江生也看到了，那么大的广告牌，他要是看不到那就是他眼神有问题，江生回头看看莫谷，妥协了。
还没进入商城江生就开始后悔，捏着手中的房地产广告，恨不得直接塞到莫谷口袋里，他看着像是买得起的人吗？莫谷倒是看着能买得起，发传单的人敢给他塞吗？再说了五张传单里就有三张是莫谷自家的产业，直看得江生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