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家,关宁显得特别放肆,从房间里抱被子出来,享受客厅立体环绕音响。
红酒见底,正好迷迷糊糊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间,关宁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可眼皮太重,她根本无法抬起来,也感觉不到周遭发生什么。
睡得不够踏实,翻来覆去,但足够温暖。
关掉所有闹钟,关宁安心睡到自然醒。
大抵因为酒精的缘故,这一觉后半段关宁直接睡死了过去,直到阳光照射进来刺眼,她的意识才开始渐渐苏醒。
眼皮很重,依旧不想挣开,翻转身体,背过阳光,继续跟被子缠绵。
突然眼睛上有了温热的触碰,有点舒服。
关宁能感受到,过了热水的湿毛巾。
哼咛了一声,伸手触碰到另外一只手,让它想挪开些,奈何怎么也推不动。
眼睛无法睁开,关宁轻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又过了一阵,眼睛上的毛巾才挪开,视线恢复清明。
“赶晚班机,连夜回来,结果看见你在家一个人醉酒,搞得我亏待了你似的。”
假装别扭的语气让关宁发出闷闷的笑声,睁眼看到坐在床头的人,拉住她的手:“就是亏待我呀,让我在跨年夜独守空房,人家今天生日,你却不在。”
时蓉雅把毛巾重新折叠,翻了面,不管关宁挣扎,重新贴在关宁的眼睛上,让她老老实实在床上待着:“眼睛都肿了,好好休养生息吧,今天哪儿都不许去。”
“哼,”双手都被时蓉雅控制住,关宁被迫老老实实在被窝,“那你也不许出去。”
时蓉雅:“不出去。”
掀开被子,时蓉雅躺了进来,关宁很自然地给她挪了位置,嘴上嫌弃地说道:“这么大的床,非要跟我挤!”
时蓉雅不客气地回应:“你喜欢跟我挤。”
关宁在心里嘀咕:脸皮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