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谢白鸽,她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她也猜不到。
见我们冥思苦想,苏超凡大大咧咧地说:“老大,管他是谁造的洞,反正来都来了,又不能回去,继续走吧!”
没错,这小子逻辑,看来是目前最简单的办法了。
……
……
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一阵发现,这个水洞是个漏斗的形状,洞口大,越走洞里越小。洞壁平整,却隐隐有种螺旋向内的趋势。
背对着洞口往里看去,那吞噬了手电光的黑色,仿佛有一种吸引力。
看着这个不知通往何处的洞,我突然有一种自卑感,觉得这个洞是那样的神秘、深邃,而自己是如此渺小。
猛然间,我听到脚下发出轻微的水声,低头一看,突然发现河水不知何时已经漫到了脚边。
苏超凡已经蹲在一旁开始测量,他抬头说:“河水变浅了,应该是刚才河底有另外的洞口,把大量的河水引走了。”
测量发现,我们旁边的河水,最深的地方也不过1米多深。
此时,河里漂着大量的浮游生物,这些东西从洞口一直延伸到我们所在的位置,再往里走就几乎没有了。估计是因为这里已经是洞口光线照射的极限。
那些淡水鳗时而浮上水面,吞吃着浮游生物。看上去,浮游生物是它们主要的食物,而洞口的野猪更像是毒蟒“钓鱼”所用的诱饵。
……
……
再走几步,洞里彻底黑了,那是一种极限的黑暗。
相对于空旷的水洞,我们的手电筒虽然可以照的很远,但能照射到的面积实在太小了,大家已经无法彻底观察四周,只能一边往前走,一边竖起耳朵聆听,防范危险。
河水完全平静了,缓缓地流过脚边,但是越往前走,这里的水越深,已经没过了我们的小腿肚子,一边走,我们能听到自己淌水发出的声音,可是除了这种声音之外,四下里一片安静。
静谧和黑暗的叠加,给人带来一种天然的压力,让大家神经紧绷。
就在我们即将适应这种压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