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土匪。
楼星散已经走近了。
也就这几步的功夫,余若从疼痛之中回过神来,手背已经肿了一片,她想要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但看着步入灯光之中穿着黑色王袍的男人。
那张脸带着几分阴郁,手中把玩掂量着一只小巧的白玉杯盏,唇角勾起笑,莫名森然。
余若发憷的将话语给咽了回去,生怕她多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把他手里那只白玉杯也砸过来。
“余阁老家里是好教养啊。”
他阴阳怪气开口。
这一开口把容兮给彻底逗乐了,压住了刚刚被余若冒犯的火气。
就荣安异姓王这教养,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都不用问人,你去问问晔池里面的墨鱼,看看这鱼对异姓王家里的教养什么评价。
容兮唇角隐秘一勾。
徐公公已经皱起眉头,看着容兮脸色还好,就示意旁边的宫人等着把人带下去。
这种胆大妄为企图勾引帝皇的举动,他都不好意思跟这所谓的贵女开口。
真想着陛下为陛下好,陛下心里又不是不知道,该赏该罚都有分明。
其他的不该你来求的,就最好闭嘴不要说话,还能维持维持你余家贵女的名声。
余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从小被捧到大,自从两年前,她开始梦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再到一年前弄出香露,风靡长恒,到哪里她都是风光无限。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在楼星散回来之前对楼星散的那一点欣赏此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这样的男人,就该放在边疆,在长恒哪里会有贵女嫁给他。
她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红肿,双眼泛红,眼角垂泪,柔弱委屈的看向面前的少年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