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成忙坐到床上开始打坐,按照前世的记忆,开始调理气息,这滋补的灵气,必须得自己控制住他,游遍身。
自己没有任何修为,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他循循的让灵气游遍身穴位,然后再回丹田,几个往返之后,浑身只感觉轻灵许多。
胖子在旁边看得真切,只见陈风成头顶冒烟,而且还脸色潮红,顿时惊讶的不行,心想,这老陈现在也不知道学了什么法术,这脑袋都能冒烟,也不知道厉不厉害,如果厉害的话,看来自己以后也得学点。
两人折腾到半夜,各自洗漱之后便睡下了,年关将近,两人无所事事,胖子每天上街瞎逛,要不就找人打牌。
陈风成几天都没有出门,他在工地上每日钻研法术,打坐练气,闭关七天之后,已经能够御气移物了,虽然只是两丈以内,但是也算是有法术的人了。
两人在工地上呆到腊月二十八日时,家里突然来急电,说是家中出事了。
陈风成的父亲去工头家结账的时候,被人打伤了。
这还得了,陈风成是家里独子,母亲因为身体不好,常年治病,家里以前的开销都是父亲在工地上挣的,现在父亲受伤,身为人子必须立刻赶回去。
陈风成和胖子一说,胖子也不耽搁了,两人收拾行李就打算准备回家,工地也不看了。
其实这时候基本也没啥贼了,大家都在忙着回家过年。
他们家在南方,而打工的地方却在东部沿海城市,两人跑到火车站排了半天的队也买不到回家的火车票,只好改乘大巴回乡。
大巴车上又臭又闷,两人闻了九个多小时的脚臭和汗臭味,终于赶到了老家。
在村头二人分开,胖子先回自己家去看父母,陈风成也马上赶到了自己家里,可是回家后却一个人都没有。
幸亏此时邻居张大爷在家,他看到陈风成回来,忙喊道:“风子,你妈在县医院照顾你爸呢,你快去吧!”
陈风成把行李一扔,从家里推出那把十几年车龄的摩托车,突突突的就赶往县城。
冬天的风刮的人耳朵都冻麻了,可是他内心担心父亲情况,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路,陈风成硬是只花了半个小时就赶到了。
在县医院,他总算看到了躺在病床的父亲,和在旁边照顾他的母亲。
“爸,妈,我回来了!”
父母看到儿子回家,顿时喜形于色,老妈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说着,眼泪就开始流。
陈风成忙安慰了自己母亲一番,然后又问自己老爸:“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去要工钱吗?怎么还会被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