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砚的询问，凤九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了”
宋砚顿时明白，欧阳薇薇、聂红樱以及夏浅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对聂红樱，宋砚与她不过有数面之缘，一次在拍卖场争夺王品功法，第二次相遇是他在大街上出售王品功法，后来他以一两黄金的价格将一本太炎诀卖给了她，而她也依靠这本王品功法突破到了阳神层次。
后来他在遭遇祝家的高手围攻时，聂红樱匆匆赶来相助，即使面对多倍敌人，她也不曾后退。
后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再说夏浅，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拍卖行，那时的她是拍卖师，再后来在他的帮助下，她在夏家算是站稳了脚根，后来他离开玄阳域后双方就没有见面。
至于欧阳薇薇，他的印象就更加的深刻了，她是万花谷的弟子，总是以白纱蒙面，也总喜欢自称本仙子。
一路走来，二人经历了许多，甚至宋砚能感觉到对方已经对她生出了某种情愫。
没想到在虫族战场上一别就成为了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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