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有管亥在场,所以任命管亥为牙门将,情况紧急,管亥匆忙得连兵甲都没穿,就直接带着几十个士兵去支援台县,回到城里再派两千人去追随管亥。预计黄巾战败可能会逃往历城作乱,于是派张飞和典韦各领两千人提前去拦截做准备。原本以为张飞还要大显神威的,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
“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愚兄能体会翼德求功心切,但不可因己贪战而牺牲将士!今日愚兄在此给翼德赔个不是,望翼德日后能为大局着想!”谢诚彬捧起倒满酒的碗,向张飞敬酒。
张飞连忙站起来,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兄长误会了,某只是认为没能上阵杀敌而感到羞愧,并无怨恨兄长之意!”
“来来来,就算愚兄敬翼德为国一片赤心,今晚一醉方休!干!”这酒的酒精度不高,可以放心喝。
还没等张飞说话,典韦端起碗站起来。“某也敬翼德一碗!”
被典韦这么一说,管亥以及太史慈母子三人也端起碗纷纷站起来,向张飞敬酒,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面对大家的热情,张飞不好推辞,只能端起重新加满酒的碗。众人干了一碗酒,哈哈大笑。
说是说一醉方休,可谢诚彬接下来却没怎么喝酒,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吃饱之后谢诚彬早早去休息了,太史慈的母亲也回住处休息,太史慈送她回去,剩下张飞和典韦以及管亥三个大男人继续拼酒。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谢诚彬才刚刚起床就接到汇报,去洛阳购买粮食的高煦已经回来。谢诚彬喜出望外,简单梳洗一下匆匆出城,亲自迎接高煦。
早在谢诚彬要去支援临淄时,高煦就自告奋勇向谢诚彬请求带上自己,哪怕充当护卫也行。谢诚彬见高煦头上有伤,不适宜长途奔波,于是让高煦担任百人将,率领一百人带十箱金条乘船去洛阳购买粮食。
从本地土豪们和北海买来的粮食已经吃得七七八八,无力分配昨日受难的台县,如今高煦购买粮食归来可谓是雪中送炭。
由于谢诚彬没有通知其他人,所以现在城门口只有一辆谢诚彬的马车。谢诚彬等了一会,并没见到粮车踪影,于是吩咐车夫驱马往码头方向跑去。
跑了大约十分钟,终于看到粮车了。押送粮食的将士并不知道这马车是谢诚彬的,见马车直径向这边冲过来,还以为是来劫粮的,纷纷戒备起来,准备开战!“来者止步!否则格杀勿论!”
“吾乃济南太守!速叫伯阳兄过来!”马车停下,谢诚彬下了马车。
谢诚彬没穿官服,将士们又没见过谢诚彬,不知真伪,但还是去通报了。
没过多久,高煦急匆匆走了过来,见来者的确是谢诚彬,赶紧下跪。其余将士见高煦下跪,也跟着跪了下去。“属下教导无方,顶撞太守,甘愿受罚!”
“伯阳兄有功无过,快快请起!”谢诚彬解下披风给高煦披上,并且将高煦扶起来,拉着高煦上了马车。
马车掉头,向郡城走去。两人并肩坐下刚刚好,并不拥挤。
“伯阳兄,此次买了多少粮食?”刚刚落座没一会,谢诚彬率先发话。上次张飞用五箱金条在北海买了三万石粮食,不知道高煦十箱买多少粮食。黄金并非货币,只不过黄金稀少,价值比较高而已。
“买了十万石粮食。”高煦脸上并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好像有人欠了他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