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闹的风生水起,沈玉暖安心玩自己的。
身体好了以后,渐渐有了精力,不再每天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骤然无聊起来。
于是重拾刺绣,人生在世,唯有美食和刺绣是不能辜负的。
季南砚在外地活动,她沉浸在针线中,一个人也不无聊。
她偏爱大篇幅,绣的时候非常有成就感,加上手速快,成品往往月余就能出来。
精力正集中,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吓了一跳。自她住在这里,门铃可是从未响过的。
原主没有什么知己好友,她更不可能有,季南砚从一开始就录入了指纹,进出比她还随意。
一般有访客,安保室也会提前通知,主家允许才能进来
沈玉暖狐疑的走向玄关,一直腹诽,如此饱满的神识竟然不能用,不能外放,这么方便的东西,遗憾死个人了!
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人让沈玉暖吃了一惊,稀客啊!
“开个门磨磨唧唧的,慢死你!”
来人挤开沈玉暖,非常自来熟的扭着杨柳腰进了别人家。
“啧啧,网上都说你为了季南砚的钱用尽手段,最后以孩子为要挟,让他承认了你”
沈玉暖看着这人像个游魂一样,四处晃荡,看了一圈开始发表意见。
“这房子是季南砚买的?”
沈玉暖回神,关了门,走回自己的绣架前,起针,一边回答问题。
“你要去季南砚家?走错了,他家在隔壁。”
“没走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花翎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你家男人不放心你,怕你被网上的舆论骚、扰,前几天拜托我来陪陪你,今儿才腾出空闲来。”
沈玉暖笑,“你是来陪伴我的?”看起来倒像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