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省时省力，余曦也没有装作惊讶之类的做多余的表情，章念清很满意。
“查过吗？是什么原因？”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沈玉暖点头，“我想我是知道的。”
“身体和心理没有任何不对，就是吃不下去，食管和胃一样很健康，除了酒和水，所有一切想进到胃里都无比的困难，就算想方设法弄进去了，不消一时半刻就会吐出来。”
像被催眠了一样，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任何别扭，章念清很惊悚，他可不是无知小儿，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别人，且毫无心理障碍的吐露自己的隐-私？
曾经为了查明病因他接受过催眠，知道大体流程是怎样的。
这里的环境明快，对方更没有说任何奇怪的引导的话，所以，其实就是他自己想说？
家母也是因此离世，章念清差点就说出了这句，最后还是忍住了，后背一层薄汗。
从来没有这样经历，唬的心跳加剧，他这是怎么了？
沈玉暖确实没有用催眠，没必要，她并不相信身体心理完全健康的情况下会有什么奇怪的病症，干脆用神识扫描一遍。
就是这样带着善意的扫描，在绝对悬殊的实力之下产生的威压还是让人不自觉的臣服。
咦？她看到了什么？章念清身体内居然遍布着黑色云团，这就有意思了。
她是现在搞清楚立即帮对方根除还是等着孔白梅自己撞上来，再看看背后搞鬼的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同道中人？
“有，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刚才余曦周身的气势变了，变得风云诡异，不可琢磨，那双眼睛犀利到不敢直视。
匆匆一瞥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似乎关于他，气短了。
“有。”
短短回答的一瞬间，沈玉暖心头闪过许多想法，将孔白梅以及规则之力最后因为一个念头消亡之事的所有症结想了个通，最后还是选择及时出手。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