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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不合时宜吗？
破镜难圆，水倾难覆，人心易变。
俊子的心在整个皲裂，他甚至可以听见那一条条裂缝撕裂的声音，心痛到无以复加。
但是他脸色未变，甚至无法做出一个悲伤的表情。
老张看不到神色，但是看人慢慢沉浸，他在俊子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嘿。”
松快的声音把俊子从边缘拉回来。
“你又在想什么呢。”老张真诚发问。
“我该走了。”俊子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什么急风骤雨，如果老张坚定地拒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唾手可得的美梦一瞬间土崩瓦解，任谁都不愿面对。
他很快地起身，手掌不经意间挥落了桌上的啤酒罐。
在罐子倾倒的瞬间，老张出手把罐子扶住。
还好他的速度够快，还能够攥住俊子的衣袂。
“说好的谈谈，谁也不能提前走。”
“我真的有事……”
“你看着我。”老张微微踮脚，把俊子的脸捧在自己的手掌，“说，你真的有事吗？”
俊子在刹那间对上老张的眼神，很快移开。
“没有。”俊子似乎下了什么决定，“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不是我要和你说什么，是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