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席紧紧盯着那群执剑的人,面部冷漠的吐出几个字:
“还真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怎么?你认识他们吗,他们是那个门派的啊,看起来好威风啊。”昭依扭头问着。
“我猜,这就是之前追杀贺兄的那群人吧。瑹翼堂的人?”
御之盯着他们腰间的佩徽说着。
“不愧是御之兄你啊,果然是心细慎密啊。不错,这就是之前追杀我的人,不过像这些走狗蝼蚁,也没必要正眼视之。”贺驭席笑着,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昭依听到这些,什么追杀什么什么堂,大惊了一跳,连忙问:
“贺驭席,你平时不过就是说话欠揍了些,怎么还会有人穷追不舍的来追杀你啊?”
“那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不如待会落了脚后,再细说吧。”
贺驭席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前面有家客栈,意思今晚落宿此处了。
待找到客栈老板定了三间房,三人便各自回房歇着了,毕竟今日从寺中到这小城好歹也走了五六十里路了。
晚膳的时候,三人在客栈内又遇见了那群瑹翼堂的人,才发现原来他们和那群人同住一个客栈,还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三人都装作不认识,尽量不要在青缘大赛开始之际横生枝节。
吃过晚膳,三人便上了二楼,围在贺驭席的房间内,问他今下午的事。
“你们听说过瑹翼堂吗?”房间内贺驭席出声问着。
昭依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
“有所听闻,只知是个江湖门派,与传闻中的劫袹堂是死对头。”赵御之平淡的说着。
“瑹翼堂在江湖中是属追杀派组织,行踪诡秘飘忽不定,做事绝,大多是为王侯将相做事,所以在江湖中也是小有名气的”
“那劫袹堂,也就是瑹翼堂的死对头,是个神秘的组织,行事心狠手辣不计后果。他们的一向宗旨是以任务为主,不管付出何等代价都必须完成使命,且他们并不受江湖朝堂上任何一方的约束,所以来去自由。”贺驭席一边抿着嘴边的茶一边缓声说到。
“那为何你会惹得这一身祸患呢,你该不会是劫袹堂的人吧?”昭依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