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启程去华亭。跟曹飞见了一面,给了三枚护身符,然后就又回了宁城。
因为白臻这两天给他打两次电话了。
不过他要在明天才会去见的白臻。
而打电话催他回来的白臻,这会正在军总院。就在上次他去看过那位地下战线的昏迷伤员。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两人都带着口罩,只能看到军人一双锐目。
白臻尽可能详尽地说了病人情况:“林大校,病人现在身体情况就是这样了。”
林大校沉声说:“我们出去说。”
两人来到医院院子,口罩脱下了。林大校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白医生,我听说,你认识一个医生,有一定把握唤醒植物人。”
白臻这两天就接到过好几个关于这个问题的电话,今晚被叫来,又见到这位林大校,就知道肯定离不开这个问题。
“确实有一位医生说有一定把握。市第一人院也有一个有三年多病史的植物人。这两天,那位医生会尝试用医疗手法唤醒他。如果能成功,那位战士,也就有一定可能会成功。”
“你那位病人,大概有几分把握。会有什么后遗症?”
“刚才我也说了,那位战士的大脑额叶受损,而且损伤比较严重。那位医生也来看过,说唤醒有可能,但几乎肯定会有后遗症。比如情感缺失、智力受损、失聪,还有永久失忆,都有可能。”
“总比没希望好。”林大校说。“他是我的兵,我知道他绝对不愿意像现在这样。”
“林大校,关键家属的意见。而且后遗症风险确定很高。”
“家属当然也是希望他能清醒过来的。”有后遗症,总比活死人好。“那位医生到了,请你引见一下。”
“那没问题。他答应明天上午到第一人院。”
“是确定要帮病人治疗了?”
“是。不过我们医院的病人,与那位同志有很大不同。”
“治疗时,我能参观吗?”
白臻也不确定:“我要先跟他沟通。他虽然拿着执业医师证,但不属于任何医院。”
“自己开诊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