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逝去的头发悲伤的同时,周子墨感觉奶·子有点痛,她悄悄拉开衣服看了看,嗯,她那并不算傲人的胸部青了一大块……掏出跌打损伤药酒揉了揉,这种敏感部位受到重击真的很麻烦,希望不要留下后遗症,快点好起来。
就在她琢磨要不要做个钢bra好好保护奶·子的时候,周子墨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大小姐和秦昭沐的房间,两张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拼在一起,而她刚好躺在正中间,她刚才干呕的时候还纳闷怎么床边变大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左右两边各一个枕头,被夹在中间的周子墨眉头一皱,隐隐有股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俩狗女人别是要她跟她们一起睡吧?左拥右抱虽然听起来很爽,但,真的不必,大可不必!她不是那样的人!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她穿鞋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很好,除了晶核,留下的物资根本没动,只有桌上的那封出走信不翼而飞。
小火锅都没吃,看来大家是非常生气了,美食俘获计划大失败,周子墨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一屋子吃货都没收买成功,还忐忑啥啊,安静等死吧。
心态已经放的非常平和的她转头去厕所,镜中的自己脸是干净的,那道疤痕渐渐的也没最开始那么明显了,倒是眼角的那颗红痣,有点令人窒息。
她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大家拼屋只有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就是因为原主和大家梦中的女主角容貌惊人的一致,她们心里别扭所以不愿与她同住,而这颗痣出现后别说大家了,周子墨自己都不自在。
眼前的这副身体,就像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分外熟悉,却又异常陌生。
曾经引以为傲的容貌忽而令她分外烦躁,周子墨凑到镜子前细看,那颗痣看起来不是皮肤表面形成的,更像之前的伤口没清理干净里面留了东西才会这样,她想都没想,掏出消毒过的手术刀就朝那处划去。
花碗大惊,赶紧阻拦执务官的失智行为,可一切都晚了。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愈合的伤疤,血珠噗噗冒了出来,周子墨不慌不忙,捏着纱布擦掉血迹继续下刀,在她锲而不舍的作死后终于为武朵医生洗清冤屈,里面什么都没有。
破案了,她真的长了颗痣,和本体相同的位置,骇人的巧合,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她死死咬住大拇指侧缘。
呆愣许久,耳边花碗的声音让她回过了神,“不疼吗?!”执务官可真是个狠人。
“不疼。”周子墨扔掉纱布,上好止血药,找了条普通防水创可贴贴上,无意间瞥见指甲侧缘那块好像让她咬裂了,多加了条创可贴,好像无事发生。
花碗无语,自己划开那么深一道口子又不打麻药怎么可能不疼,就死鸭子嘴硬,但她隐约感觉到,那颗痣……对执务官非常重要,但她不敢问。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大大的黑眼圈,看起来有点糟糕,周子墨准备洗澡,家里的浴室是秦昭沐改造的杂物间,没有热水器,想洗澡得自己烧水,她去院子支锅烧水,刚好遇见在院内晒稻谷的凌渡院士。
周子墨笑着打招呼,“li,啊,霞姐。”舌头打结差点说漏嘴。
凌渡院士脸上晃过一丝不自然,又很快恢复往常,亲切的问候起来,“醒了啊小周,饿了么?锅里给你留了饭。”
“嗯好,我洗完就吃,她们干啥去了。”周子墨很随意的问道。
凌渡院士手上动作没停,勤劳的翻腾铺满地面的稻谷,头也没抬,“就说出去一趟,晚点回来,别的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