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遇上变态了。
狭小的房间里,渡边幸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舔着下体。
他的双眼蒙着黑布,双手被手铐拷在笨重的椅背后面,双脚的脚踝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哪怕现在被快感刺激地想要发抖、想要逃跑,但还是根本没办法挪动身体。
任谁碰上这样的状况都会慌张。
渡边幸最后的记忆停止在今天下午期末考完试回家的路上。
他很少一个人走回家的路,因为他的发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家离他家很近,他们向来是一起走的,只是今天有些特殊——毛利兰抽中了蛋糕店的免费试吃券,于是他们俩和铃木园子一起结伴去了,只剩下一个闻到蛋糕味就反胃的渡边幸一个人回家——然后在半路,被人从身后用沾了麻药的布捂了口鼻。
再睁眼,眼前就是黑蒙蒙的一片了。
——这当然不是天黑或者没关灯,是他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黑暗似乎能放大很多情绪。
他快速分辨出了现在的情况,深吸一口气,开口:
“有人在吗?”
“首先确认一下,不是绑错人了吧?有钱的铃木家的可是女孩哦?”
他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没人在?
——不、有人。
这个屋子里,绝对还有除他以外的人。
渡边幸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用指甲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如果失去联系超过24小时,他的发小工藤新一一定能察觉到不对的,他只需要拖延时间,保证自己的安全直到工藤新一找到他。
“你想要什么?”
他尝试着开口,在视觉完全被剥夺的情况下利用身体的感官尽可能地获取周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