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对话零零散散,但程冽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
许知颜顶着酡红的脸颊,随着他手的律动而呼吸起伏。
她却不忘观察他的神情,调笑着说:“你耳朵怎么红了?”
他知道自己身体在膨胀发热,整个喉咙都是烧的。
他说:“还说我,你自己呢?”
她喘着气,尽量镇定的回答道:“我第一次啊……”
“我难道是第二次?”他笑。
过了会,她又问:“你觉得我小吗?”
“不小。”
“奥~看来你确实是第二次。”她故意这样说。
这是个陷阱,他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她倒吸了一口气,推了他一下。
没过三十秒,问题又来了,许知颜说:“你看过那些电影吗?”
他说:“看过一些。”
“网吧看的?一个人?”
“高一的同学有个3,瞥过几眼。”
“你平常多久一次啊?”
沾着禁忌味道的问题,听的人耳鸣,一字一句钻进耳朵的时候仿佛变成了一条铮铮作响的铁链,勒着他的脖颈,窒息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们已经踏入了一半的花园,羞涩顺着午夜的露水缓缓滑落,一簇簇的白色蛇床花在深夜绽放,似她的白色连衣裙。
薄外套顺着雪白的肩头滑落,半挂在她身上,细长的肩带像折断的花|径。
他吻着她的脖颈,流连着,低声道:“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