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融这话，秦九妄没忍住笑出了声，商少啊，不可一世的商钦越，在他小情人眼里是狗呢。
“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秦九妄问他。
“……别具一格。”季融清楚秦九妄不是能接受批评的人，何况他现在是他雇主。
可对着秦九妄这张脸，季融实在说不出违心话。
说别具一格其实也没错，秦九妄做过那种事后还能厚着脸皮来邀请季融入职，何尝不是别具一格。
季融的答案没让秦九妄多意外，他一手搭住季融肩，随口问道：“我请你吃饭？”
不等季融拒绝，秦九妄继续道：“就当恭喜你入职。”
“多谢秦总。”季融没拒绝，社交方面的人情世故他再熟稔不过，秦九妄好话说尽，他要是再拒绝就是他不知好歹了。
“来吧，让我看看。”秦九妄揽着季融如旧友闲谈，“能被商钦越器重的人，工作能力如何。”
“自然会让您物有所值。”季融目不斜视，秦九妄这人，不需要批评也不需要奉承，跟他相处，平常心就好。
“是吗？”秦九妄不置可否，“那你认为我公司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秦家是这几年才开始下海经商的，家里人能给他的指点不多，秦九妄自己的经商能力更别提。
“首先，贵司应该明令禁止性骚扰员工。”
“季代理人这是在提醒我该以身作则？”秦九妄似笑非笑。
“不敢。”这无声目光的交锋中，季融神色如常。
“有没有人说过季大代理人你很有趣？”秦九妄笑容依旧，他朝季融摊了摊手，“离太远不好表达我跟我家代理人情谊深厚嘛。”
他们有哪门子的情谊，金钱么？
季融被太阳刺得眯了眯眼，他道：“我很感激秦总赏识。”
“那，我拍张照宣布一下我们的合作关系总不算骚扰了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