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侄女,要知道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男人的心,而有野心的男人更是如此。”
“他能守得住自己,却守不住身边人,更守不住那些时时刻刻想要夺位置将取而代之的人,若想要和他长长久久,想要让他一生只守着一人,便只有和他并肩而立,拥有让他不敢变心的资本。”
“这样,哪怕他对没了爱,他也绝不敢去爱别人。”
姜云卿听着魏寰的话,眉心轻皱起来。
她倒不是觉得魏寰的话有什么问题,毕竟她自己也明白这世间最易变的就是人心,而且爱这东西,浓烈时如炙酒,醉欲熏人,让得所有人都甘于沉沦其中,不肯醒来。
可是这酒若是敞开的太久,酒味迟早散去,哪怕如她也不能保证君璟墨能够一辈子如现在这般爱着她,就像她自己也明白,也许十年二十年后,她未必能够一如既往这般浓烈的爱着君璟墨。
若能相守,这份爱会一直存续,甚至变成不离不弃的亲情。
所以姜云卿并没有反驳魏寰的话,她只是觉得魏寰这些话与其说是在说她和君璟墨,倒不如说是在说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