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发情期三个月一次,大多会提前一天请好假,为发情期波动留出准备时间。而社畜江怀游从来不提前请假,或者说,他也对自己人高马大却是个需要请发情假的omega身份感到尴尬。而这个坏习惯终于在今天得到报应——半个月的加班降低了江怀游的免疫力,或者说,疲劳使他招架不住发情热的降临了。
公车摇摇晃晃地到达了终点,车门一打开,江怀游就迅速地向家里走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抑制贴下焦灼不安地涌动,腺体像一颗熟过头的葡萄,急于流出甘甜的汁水,而他却浑身酸软,似乎随时都能化进水里。
他用公文包遮掩,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性器贴在内裤里随着步伐摩擦,敏感得要命,一步一翘,江怀游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缓缓,生怕它在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中射出来。这种欲泄不能的欲望占据了高地,以至于连回家的经过江怀游都记不得,只记得自己千辛万苦走到门前,抖着腿掏钥匙时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性器激动地在内裤中弹动,喷出了今天第一股精液。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久违的高潮让江怀游大脑一瞬间晕眩,他撑在门上弯下了腰,看着精液在里面把裤管洇出蜿蜒的痕迹。此刻发情期是正式宣告降临了。江怀游的呼吸都断了节奏,他强撑着打开门,甩手扔掉了公文包,虚浮地走进卧室并关上门,仿佛把刚才在室外高潮的难堪都锁在了外面,才跪在床边埋着头,颤抖地呻吟。
西裤裆线已经湿了一大块,后穴一收一缩地咬着内裤,有些垂软的性器感受到后面的努力,又慢慢抬起了头。江怀游姿势别扭且用力地脱掉裤子,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两条腿光溜溜地解放出来,再脱内裤时已经没力气了,内裤被褪到腿弯,穴口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江怀游把手指伸进去揉弄,湿热挤压着冰凉的手指,牵引着往敏感点上摸。很快江怀游浑身一抖,仰起脖子,两腿把手紧紧夹在了中间,不自觉地前后磨蹭起来。
后颈的抑制贴翘起来一截,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冒出来,江怀游像窒息后得到了第一口空气,整个人都绵软舒适地软了腰。他揭开全部的贴纸,深深地呼吸着,下面难以忽略的欲望不断攀升,烧得他燥热难安。
他抽出手,躺到床上,性器已经高高翘起,铃口溢出的清液浇得下体一片湿滑。江怀游想用手堵住,可是清液越流越多,失禁感越来越重,江怀游难耐地握住了性器,从床头柜找来按摩棒,后穴着急地缩了缩。
乳白色的按摩棒还握在手心时就嗡嗡振动起来,不需要润滑,后面已经湿得乱七八糟。江怀游分开双腿,轻轻推进,热软的穴肉立即迫不及待地绞缠上去,振动的棒头直抵目标地往敏感点上顶。江怀游脚趾蜷起,险些惊叫出声,他把棒头顶在上面顶了好久,强烈的刺激传到四肢百骸,爱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喘息再也压不住了,血液直往头顶冲,江怀游迅速抽插起来,在床上夹着屁股用力地蹭动。
窗户没有关严,一缕小风从窗缝中溜进,轻柔地挑拨着江怀游的身体。江怀游感觉有点痒,慢慢把手向上摸,手心硌到小小的乳粒。他神志不清地揉了一揉,软软的一点就立起来在手心蹭来蹭去,奇异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服,仗着四处无人,自己上面揉捏下面抽送,哼得嗯嗯啊啊,无所顾忌,爱液流得恣意,身下很快湿了一大片。
快感逐步积累,江怀游很快就把持不住地抓住了被子,身体剧烈颤抖,性器弹到了小腹上,白液猛地溅出,酥麻的劲儿从后腰穿到肩背,江怀游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就喷出大股的暖流,他在床上坐起又倒下去,在激烈的高潮中晕沉地
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床上乱七八糟的水泽已经冰凉。久违的高潮让他头脑变得迟钝,关掉仍在震动的按摩棒,江怀游翻过身,慢吞吞地卷走下体的白液,细致地涂抹在乳头。
歇足了功夫,江怀游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床尾落地镜上溅开一大片水光。
方才的回忆乍然回现,江怀游愣了一秒,旋即脸色通红地坐起身——怎么会、会溅那么远啊?
镜中的人像波澜起来,江怀游突然有种被注视的慌乱。他想要去擦,可刚踏到地上,后穴却发起痒,不揉一揉就难以忍受的程度,连带着性器也颤巍巍地翘起来。
他捂着屁股,尴尬地坐在床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怀游犹豫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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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江怀游是被饿醒的。按摩棒已经没电了,他抽出来,后穴里和臀肉上的水泽蹭了一床。这是发情期最麻烦的事情,每次结束江怀游都大动干戈地洗床单擦地板,甚至擦椅子。
江怀游把湿透的床单叠起来放到一边,从冰箱找出包子简单热了热。随后在沙发上铺了一张隔水垫,坐下来边啃包子边按揉性器。轻柔的快感让他感到很舒服,吃了一半便又哼哼着抖起来。紧赶慢赶吃完了夜宵,江怀游翻来一张毯子盖在身上,裹在毛绒绒的毯子里继续自慰。一个人的环境让他感到安全,呻吟起来也无所顾忌,摸过全身并加速射了一次后,江怀游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强撑着把乳白的液体都涂进后穴,才心满意足地蜷起身体,昏昏欲睡。
可惜omega的发情并不能支持他睡上完整的一觉,江怀游很快在酥麻的痒意中醒过神,情潮一波波涌动,龟头不自觉地往毛毯上蹭。他难受地把手指塞进后穴,抽插两下试图缓解,但情热更重地追击上来,他重重呻吟一声,把毛毯夹在腿间用力蹭。
敏感的性器遭不住这样的蹭法,一个跳动,江怀游小腹猛地抽搐,他仓促地去捂,但根本来不及按住小孔,精液就从中倏地喷出,湿淋淋地溅在了毛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