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向魏钰的肚子,讥诮地笑了一声,嘲弄道:“您都是孩子他娘了,不应该安分守己吗,我真替你丈夫悲哀。”
魏钰为了安抚她,将难言之隐全和盘托出:“我没有孩子,那是为了骗你离开京都编出的谎话,如果我不与你断了,日后必有把柄落入他人手中,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太多,我一时解释不清楚。”
她紧紧握住香云的手,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我们回不到以前,但起码我要治好你的脸,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你安不安心关我屁事,我要回去找我的土匪大哥。”香云抽出了手,转头就走,随即后脖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剿匪之事暂告一段落。魏泽和匪徒打了场持久战,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举端了他们的老巢,意外的是他并未伤及任何一人性命,将愿意归降,洗心革面的数名匪徒送进了军营里改造,以作将来上阵杀敌报效国家之用。
皇帝知道后,在朝堂之上大赞其胸襟虚怀若谷,不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懂得隐恶扬善,风骨傲气非常人所能及,愈发赏识起这个儿子。
香云被魏钰养在京都某处僻静的院子里长达一年,还安排了几个下人围着她转,生怕她跑了似的。
魏钰每次来也不多待,问候几句,给她的脸上完药就走。一年过去,伤疤淡化了不少,往日的美貌逐渐恢复。
不得不说,魏钰真是才色双全,会武功,医术高超,姿容更是绝色,床上功夫嘛经过调1教也还过得去,就是不知道最近这一年跟他那个相公
越往那处想,心里就越堵得慌,香云不知想象了多少种魏钰相公英年早逝的死法,想着想着,冰冷的面具脸又来了。
魏钰从药箱取出药膏,挨着她坐下,说:“把脸伸过来。”
“我脸好了,明儿就走了,你回吧。”香云极其不给面子,懒得搭理她。几年前的气还没完全消。
魏钰神色平淡,捏着她的下巴将脸转了过来,开始上药,动作轻缓温柔,待结束之后,忽然凑上去,吻住朝思暮想的红唇,欲念
由心底散往四肢百骸,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才舍得分离。
“憋了一年,憋不住了吧。”香云气喘吁吁道。
“我倒不是故意憋着。”魏钰把她揽入了怀里,看向窗外的飘雪,说:“香云,我和离了。”
香云怔住了。
和离了?算算日子,今年刚好是魏钰成婚的第三年,她选在这个时间和离,莫不是
香云心口狂跳,但又不敢盲目猜测,装作不在意地说:“哦,祝你再寻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