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烬台一只手钳住她的脸,不让她动弹,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将脸印上去。

    越盈恍惚了一阵,片刻才意识到一个清冽味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抬头望向殷烬台,想挣脱他的手,便笑着撑起身子要说话:“阿昭,你这是怎么了?”

    她抓住他的手腕,颦眉:“你这样我不喜欢。”

    “阿盈,可是我喜欢。”

    小郎君细长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俯下身去,含住越盈的耳垂。他的眼珠黑漆漆的,在烛火下显得晦暗:“明明是阿盈勾我,我又不是无动于衷。”

    他探身擒住她,这一刻越盈才意识到。这个病弱的郎君,虽然嘴唇苍白,但毕竟是个高大的男人,他力气竟然能够大得压制住她。

    殷烬台咬住她玉白小巧的耳垂,一只手往她滑落的衣襟里伸。感受到她敏感的一颤后,他唇边挂起一丝恶意诡冶的微笑。

    他凑到越盈耳边,低低喘气,声音温柔:“阿盈骗人,你明明很喜欢呢。”

    “阿盈,我要吃了你。”

    她眼见着头顶的男人俯身下来,伸出带有薄茧的手指,缠住她的脖颈、到捏住她的脚。

    殷烬台从她裙摆流连,指腹上那层粗糙的笔茧,不紧不慢地摩挲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空气本来就微凉,眼见着她难耐地咬唇,他收回手。

    或许是男人本来的学习能力就强,又或许是他憋屈久了心里早就存着报复心理,这一刻,指尖沾有淡淡的湿意,他恶意地笑了

    原本他们坐在放药的案几旁边,平常殷烬台常常在那里读书画画。这样一个正经的地方,被不容反抗地桎梏住,倒像是越盈成了他的画纸,他在她身上画画似的。

    越盈被他作乱的手抚得蜷成一团,她哼哭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制止:“不行了。”

    她窄袖襦裙松松垮垮的盛开,如同在青色湖水上盛开的白荷花。白皙修长的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乌发委榻,遮不住窈窕傲人的身姿。

    原本那次,殷烬台只知道她滋味香甜。但是这一次,灯下羊脂白玉一般的美景......他扣紧她的腰。

    越盈被他咬住舌尖,被迫承受他炙热的情绪。之前一向是她勾他,如今他忽然反攻,凶得就像要把她舌头给吞噬一样。

    她又被他钳住脸,压住腿,只有一双眼睛和一张嘴能动。可是嘴唇舌尖被他捉住,被他狂风暴雨似地追击、吸吮、再接着,越盈开始觉得自己逐渐开始呼吸不畅。

    她一边头晕,一边想他一个病人,怎么会有这么长的气肺量,一边就是隐隐后悔刚刚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