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见男人真得生气，盛意忙着伸手拉住他的手掌，用上撒娇卖萌大法。
盛宴不为所动，抽回手指，冷冷开口。
“去换衣服！”
撒娇无效，知道爸爸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盛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哦！”
答应一声，小家伙同情地看一眼姜恬，到底是不敢违背，转身小跑着上楼。
管家和女佣都看出情况不妙，谁也没敢说话，一个跟着盛意上楼帮他拿衣服更换，一个则逃出厨房迅速溜去储藏室。
苏东阳和保镖等人更是知趣地餐厅都没敢。
留在餐厅里的，只有盛宴和姜恬。
姜恬哪会怕他？
面对男人阴沉的脸，她只是淡淡挑了挑眉。
“我希望，你能改变对待他的方式。”
“他是我儿子，想怎么教是我的事！”
“他也是我儿子！”
“那就从现在起，好好尽你当母亲的责任！”盛宴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对上她的眼睛，“从今天起，我要你每晚都住在这里！”
“你？！”
“怎么……”盛宴眯眸，“只想要求我，不想要求你自己？”
姜恬深吸口气，想要发作又忍下来。
她是孩子的母亲，这么多年的缺失，盛宴的要求并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