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在彬哥旁边的,就是那个天才羽毛球手。

    四年前,彬哥因为受伤而放弃了打羽毛球。

    现在无力握起球拍的手,只能抖擞地捏着照片,回想着当初喜欢打球的自己。

    「有时我会想想,自己不打球後能g些什麽。想着想着就变成这副德X了。边想着要改变,却边变成这样子了呢。最後就只会一天到晚睡觉,像是个废人般。若果我连这个温室也失去了的话...」

    这样的东西在彬哥脑海的某个地方不段浮现着。

    不愿去想困难的事,不愿去面对难关,正正就是在温室的人吧。

    想必「温室」就是指给予你责任的「学校」。

    想着想着,自己也将要离开这个地方,失落的感情难以掩盖。

    那个名为结束的哀伤,令一向对所有事冷感的彬哥也有些许动容。

    这时彬哥突然回想起陈奕迅唱的粤语残片,好像没有什麽关连的两件事突然被串联在一起。

    「想想那旧时日子像褪sE午夜残片任何情节今天多一种意义」

    如此的旋律被轻轻哼出,在空无一人的课堂里显得格外响亮。

    彬哥也奇怪地笑了。

    「若果我也能...像班长一样为别人做些什麽就好了。」

    很快彬哥就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不再想些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

    「咦?」

    一些杂乱的脚步声不断在门外徊响,感觉好像愈来愈远的样子。

    突然,课堂的门被急燥地打开了。

    这所学校因为已经十分残旧,课室的也还没有被装上锁头,因此其实是可以自由进出的。

    「什麽嘛,班长果然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