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琴行对面的酒老板,被担架抬出场以外,没有人受伤,警车只留下一辆,其余的都去追击那十几个混混去了。
没待多久,老刑警张春宰也驾着最后一辆车,气呼呼的离开了,临走前他对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李知恩喊道:
“如果这小痞子欺负你了,孩子你不要伤心,记得报案,阿加西会帮你揍他的。”
“够了搞笑呢你们”
显然,老刑警直到最后,都没认出这个背着吉他的“文艺少女”是谁。
过了半个小时,“淘金市场”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酒老板就是那个最先愤起反抗的人,后悔说不上后悔,热血倒是挺热血,就是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临走前,躺在担架上的他,对阿姆和李知恩招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呐,走吧。”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他直接甩开。
“我哪也不去。”
离开琴行的阿姆,坐在“淘金市场”一楼外的台阶上。
翻了个白眼,光着脚板的阿姆懒得搭理他,而是蜷缩着脚丫子,仰头望着天空下的电线杆。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两只乌鸦,好似在生着闷气,离着一段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蹲在电线杆顶,俯视着躲在阴凉处的自己。
“嘎”
“嘎嘎”
“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
“”
阿姆有气无力,目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