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打扰的小桌,惬意慵懒的小酌。
少年低头,抿了一口,鸭舌帽下微翘的刘海,是一双懒散,清澈却冷淡的狭长眼眸。
比起醒酒汤,阿姆更喜欢烧酒一点。
他不动筷,不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偶尔偏过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眼神忧郁且冷淡。
突然的冷漠,像是平淡生活里的灾难。
他总是以不同的角色出现,令人困扰,又令人——迷恋。
坐在他对面的全州姑娘,出神地望着气质淡去痞气,突然莫名忧郁的釜山少年。
她抿抿嘴,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嗒”的一声,勺子碰桌的声响,将对面的人儿沉沉的思绪拉回。
“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你?”她说。
“嗯?”
阿姆先是疑惑,而后反应过来后,笑了笑,对语气质问,不渝的姑娘说道:
“嗯,热情,和过度的倾诉一样,会遭人嫌弃的,努娜呀。”
“我,金泰妍,不会,永远。”她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哎一古,‘永远’这个词不能一直挂在嘴边,真的是,真没时间观念呐。”阿姆叹了口气,为自己倒了杯烧酒。
馥郁的清香,令人着迷。
不知是来自自酿的烧酒,还是全州姑娘身上的好闻味道。
“不错。”
他点点头,抿了口酒,抬头看了眼神色清冷,眼神越发冷淡和危险的金泰妍,肆意张扬的咧嘴笑着说道:
“努娜侬听着,我呢,可以暂时陪你玩,甚至能一起在最繁华的地段对面吃小摊,但是,wuli不能这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