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军之乱”又称“四贵清都”,耀光元年事也。
圣尹大元帅加冕为皇,改元耀光。以贪污军费一事斩清英,牵连数百,有野史称耀光帝借此排斥异己,号为“王都巨震”。任新人姚当,厉行改革,除旧布新。
圣化初布,传钞旧文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四海安平,群小伏诛。然北有长鲸,南有猛虎,西东初定,天朝子民当居安思危。为强扬国力,朕令即日废除诸弊,以新法赏有功之臣,惩不法之奸。
壹、废《禁枪令》,颁《复枪令》以强军力。各镇可以兴练新兵,并徐减募役之兵,以免仁宣末年劫难,设神机营团练教之;
贰、除世袭贵族制,撤封地,户归良民。以军功,众议立新贵,并不许恩萌,彰天朝正道;
叁、弛海禁,开诸港,拓海疆,开源强国富民;
肆、去京军稿赏,削其人口,自谋生计,济府库财政之困;
伍、并重三镇为一州,各委大员,以便管理。
陆、……(余下遗失)
檄文到处,即刻施行。延误者杀无赦,钦此。”
此上数策,使众贵震动不安。耀光帝又假借万寿之宴,聚众贵于京,欲一网打尽。
众贵惶惶不可终日,而兴邦城主叶少锋因拒绝削去军马,诱骗州郡督军杀之,起兵南郡,称反兴邦。叶少锋领亲军“清龙兵”五千人,击破镇南。
众贵受鼓舞,往养心殿逼宫犯上,以平原公钿贵中为首。耀光帝秘诏勤王,然信被截,众贵又恐。钿贵中第五子钿文煽风点火:“与其白白受缚,不如放手一搏!”众贵中克宝买通圣尹左右宦官,于饮食中下慢药。又一贵蒋氏买凶杀姚当(亦有野史传圣尹赐死以激天下义愤者)。
耀光帝中药病倒,朝政权柄为群小所控,任天问、正剑心一干猛将被调,关雄因吴山战败被罢免。南郡叶少锋势大,击破乌仰袛等联军。伏龙山方宇受贵族启天明暗杀,逃往青云山投博明。叶少锋部将高铭击破崇宁城后,南旗自乱,守将方形虎面弃城而走乡里,城内自降。同日叶少锋部将圣使江大破平洋军于叶湖。
耀光帝不久驾崩,遗二诏。一令勤王,一令改立复沧,送轩辛往青云山依博明。圣驾既崩,众贵欲塞堵天下滔滔之口,屠正都以示威。狼窥虎视,掳掠正都。
众贵蓄谋良久,结连京军,共四十七万之多,从贼者呐喊劫杀内城。
坚雍刀知事不利,要保白额等文臣与轩辛皇孙先走,白额执意留下,坚雍刀力请。白额变色长息:“吾身为宰相却治国如此,愧对天下!”明正衣冠,请上方剑自刎,旁人救之不及。
次日,敌军中贵族毕龙田万炮朝京轰炸,城外号称“勤王”的军队均在观望,北华青云山守将博明等欲南下,又恐北狄异动。东岭伏蛮,安平里称“保境安民”,自治其事。
钿文与弟钿宝闪击伏龙塔,杀尽勤王军。内城被破后,京军涌入,见人便杀,尚不如“正都十日”一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