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狂跑卫生间的人不少,余漫随费了点时间才回来,遗憾地告诉他们:“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跟几个老朋友约好了下午见面。”
外面雨下得正大,她又没车,有同事挽留:“还是别走了吧,跟那边说一说下次再见不行吗?”
“对啊,而且这边要走出去近一公里才有车,还没等到上车你就成落汤J啦。”
“唔,恐怕不行,人家都到了就差我了。”
徐佑宁听到动静过来,力劝她:“再玩会就可以吃下午茶啦,有漫漫你喜欢的草莓布丁,等吃完下午茶雨停了再走呗。”
不得不说,徐佑宁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她T1aNT1aN唇,很是为难:“这样啊…那我……”
她正要开口,拽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没接听直接挂掉,无奈地摊手:“在催我过去了,看来只能下次才能吃啦。”
语气中不无遗憾。
徐佑宁只得妥协:“那行吧,那我送你下楼,再开车送你去路口。”
她客气地推辞:“不用啦,这边人多不能没有你。”
牌早不打了,周漾背靠墙旁观完全程,似笑非笑地一扯嘴角,适时提出:“检察院那边有事催我过去,顺便载她一程。”
余漫随先一怔,接着乐了:“周检察官也走嘛?太好了可以搭顺风车。”
顺、风、车。
若非自己开了口,周漾绝对要回她句“滚”。
也有其他nV生小声抱怨:“本来来的人就不多,连周检都要走了还玩什么啊……”
徐佑宁劝留:“周学长你就留下来吧,朱行之学长没来,漫漫和你都走了就没剩几个人了。”
“抱歉,工作上的事不能耽误。”
“大家玩得开心,我们先走啦。”
他做什么决定从来说一不二,绝不至于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或一份草莓布丁就改主意,不像某些人。
他拿上外套,语气不怎么好地喊余漫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