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想在这里圆房是一回事,但他身上中了药也是确确实实的事情。
“卿卿,你摸摸,我真的很难受,没有在装。”男人强行将她的手紧紧的贴在大敞的胸膛之上。
七分真,三分假。
他确实难受得紧,若不是时时摁着伤口处,痛意使得脑中清明许多,他此刻,大约不太能把持得住。
美景如斯,美人如此。
肌肤相触之时,灼热似乎从手边转到心底。
她想抽回手,却无意间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
顾卿澜怔愣而又眉头紧蹙的抬首,景陌则漫不经心的低下头。
错开他的眼眸,却撞上他的唇瓣,在男人想要加深之际,顾卿澜连忙躲开最后无意识的牙齿重重磕在男人的下巴上。
“殿下,你可以自己解决。”
方才赵德忠转述的季太医的话,分明就是泄出心中的火气既可,那么在顾卿澜的理解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便是最好的解药。
顾卿澜本只是觉得这个做法是如今看来最为妥当的,哪曾想到,景陌听了这话之后,眼中面上几乎写了两个大大的字——委屈。
就好像她无端欺负了他一般。
“卿卿帮我。”男人无赖的靠近,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呼出的热气亦在她的肌肤上流转,耳边的声音愈发的黯哑,叫顾卿澜听了险些站不住。
她勉强扶着后面的门以作支撑,男人却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扣在怀中。
几乎是半悬空中的,她的足尖点着地,艰难的仰着脑袋。
“松开。”察觉到腰际的异样,顾卿澜咬着牙道。
到嘴的鸭子,景陌就是再傻再笨也不可能让她飞了。
便将人紧紧的扣在怀中,像是要揉碎了与自己融合在一起。
“不松。”因为她的挣扎,景陌难耐的粗喘着气,“我数三声,若是卿卿没有拒绝,我就当做是同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