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柔此时却出现在至高龙殿中,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几乎是不敢相信,她的心在也不能镇定:“你们这群蠢货,蠢货,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失去了理智,居然敢引动嗜血魔煞,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会让整个真龙族群都会覆灭吗?”
熬柔近乎是歇斯底的咆哮起来,即使真龙族群的四大龙王都在此地,即使她的姐姐也在,她也是毫不犹豫的骂出了口,在她而言,嗜血魔煞绝对不是秦浩现在的修为能抗衡的,因为那是大帝的修为,真正的大帝修为。
整个至高龙殿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熬柔,仿佛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小公主,居然会出口成脏,不过,这也只是片刻而已。
“小公主息怒!”一位年轻人突然站了出来,此人一袭白衣,身上流淌着准帝的气息,却不乏儒雅的气息,那是浓郁的书卷之气,甚至比熬柔身上的那股书卷气还要强大,而此人熬柔非常熟悉,而且以前熬柔对此人非常的尊敬。
“你应该知道,祖龙珠若是丢失,对于真龙族群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且祖龙珠可以统慑整个真龙族群,一旦被鸿蒙之体炼化,即使他没有龍字战旗,我真龙族群也要被他制衡!”年轻人慢条细理的解释道,只是熬柔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个年轻人,正是北海龙王熬烈之子,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实力有多可怕,据说熬凤曾经与他一战,但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但从此之后,熬凤就开始闭门不出,勤加修炼,而后来这位年轻人却放出话来,说是自己输了,实际上熬柔知道,哪一战是姐姐输了。
而他的名字叫做熬武,也是熬柔最佩服的一个人,论文采,熬武绝对不属于她,论武力,他比熬凤这位表面上第一武力一点也不差,甚至有过无不及。
而此次魔族侵袭之事太过突然,据说当时熬武是在闭死关修炼,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当他出关的时候,立即就赶了过来,可是一切的事情都解决了,而引动真龙药园的嗜血魔煞,也正是熬武的主意,可是熬柔却知道这个主意极其愚蠢。
“呵呵,熬武,难道你不考虑下,神灵战士么?据我所知,神灵战士表面上是对秦浩言听计从,和仆从一样,可实际上,他并非是秦浩的仆从,而是他的朋友,你理解什么叫朋友么?不理解我可以给你解释解释,就是那种可以生死与共,可以互相包容,可以为了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所以一旦秦浩死在真龙药园,我们将要承受神灵战士的怒火,所以你们都愚蠢至极。”熬柔毫不客气道,虽然她不认为秦浩一定会死在真龙药园。
可是她现在很愤怒,愤怒到了极点,即使不考虑秦浩的因素,就是神灵战士的怒火,他们也承受不起。
“够了,熬柔!”可就在此时,熬凤开口了,语气冰冷至极,“我不知道你为何一直护着他,但祖龙珠是一定要夺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就是得罪神灵战士也在所不惜,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神灵战士已经进入真龙神树接受传承,父王与几位叔叔已经得到真龙神树的传音,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真龙神树,除非是他许可,而传承很可能是十年!”
“什么!”熬柔大吃一惊,想到羿在仙王府的那一幕,却释然了,难怪熬武敢出这样的馊主意,原来是因为这样,十年的时间是足以改变很多事情了,即使那时候神灵战士真的出来,恐怕也奈何不得真龙族群了,但是她却隐隐约约的在担心,仿佛她预感到了未来。
“这件事是真的,若是得到祖龙珠,真龙族群完全可以镇压底蕴,到时候神灵战士就是在厉害,也奈何不得我们,所以我才请三位叔叔与父王引动嗜血魔煞,将你移出来,要知道三位叔叔可都是煞费苦心,熬柔你的话确实有些过了。”熬武开口道,就和一个哥哥在教训妹妹一样,透着几分怜爱。
“哈哈哈哈哈哈。”可是熬柔却并不领情,反而是轻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讽刺,“既然你们都已经商议好了,何必来和我解释,但日后出了什么事,你们别来求我。”
熬柔说完,随即消失在了至高龙殿,她知道嗜血魔煞的厉害,因为那是魔欲花的力量绽放,在魔欲花结出果子的那一刻,会出现魔煞,这一刻祖龙的力量会消失,虽然只是一刻的时间,但那确实真正的大帝之力,本来有熬柔在,完全可以催动祖龙力量镇压,但现在不可能了,真龙药园完全被封闭,连她这把钥匙都不能打开,即使她进去了,也不能催动这股力量了。
她本来是想说,秦浩只有圣人境界而已,但最后还是忍在了心底,因为她怕姐姐受到刺激,到了现在,她也只能顺应天意了。
熬柔虽然离去,但是她的话,却留在了众人心中,那熬泰却是没心没肺道:“小妹真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居然公然在这里侮辱长辈,这样下去日后还了得?我看她是喜欢上那个鸿蒙之体了,可惜的是他就要死了。”
“嗯!”听到那句喜欢,熬武的心中顿时一动,一股杀机释放而出,却只是一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道,“虽然说嗜血魔煞的力量只有一刻,但我们还是不得不防,尤其是神灵战士,不得到祖龙珠之前,绝对不能让他提前出来。”
“这不需要着急,神灵战士虽然厉害,但他只要不拉动那第十根箭,不可能毁灭太古龙宫,有天道神器祖龙珠的镇压,即使他拉动第十根箭,太古龙宫也承受得起,但是他将会成为废人,和后羿一样的废人。”敖广突然说道。
“第十根箭可不是那么容易拉动的,当初的后羿就是因为拉动了第十根箭,而遭到了反噬,最后成为了废人,神灵战士的威名,从此不在。”熬烈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