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生活文学>奇幻小说>鸿蒙教尊 > 第一百六十二章,狮子大开口 中
    第一天,秦浩没命令开门,第二天秦浩还是没命令开门,几位神魔大将军的脸色很不好,如果不是因为畏惧秦浩身后那位,加上奇迹之城的利益,估计几位神魔大将军早就打破阵势攻伐进来了。

    奇迹之城的阵势虽然厉害,却还挡不住四位神魔大将军,而其下的数十位年轻人,却早就受不了了,若非是四位神魔大将军阻止,估计他们就出手了,说好了是来谈判的,可是却把他们晾在外面,这是明摆着打脸,完全不给王族面子,也不给四位神魔大将军面子。

    一直半个月,秦浩也没命令打开阵势,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这回连几位神魔大将军也坐不住了,但最终还是没出手,而秦浩丝毫没有打开奇迹之城阵势的想法,但这可苦了奇迹之城里面的存在了。

    在神魔的威慑下,每日几乎都是战战兢兢度日如年,尤其是那些炮灰们,秦浩根本就没开启防御威压的那一层,所以他们都是趴在地上颤颤发抖。

    一个月之后,秦浩似乎一直在闭关,还是没准备开城,但奇迹之城里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神魔的威压,甚至有些炮灰都能站起来了,老油条与奇迹之城的众人,似乎都明白了什么,秦浩这是想拿神魔大将军的威压,来历练他们,又有什么能比的上这样的历练呢?

    “该死的,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晾着我们,要开战便开战!”神魔大将军手下几位年轻人根本坐不住,一直是骂骂咧咧的。

    但是,谁都知道开战与他们族群的利益不符,除非神魔大将军插手入战争,否则他们来多少,都会被阵势绝杀多少,骂在嘴上但他们心里却不这么想。

    一直到一个混沌年过去,奇迹之城里的人早已习惯了神魔大将军在外头的威压,不过这一年里,他们都是度日如年,不过好处就是他们已经不那么畏惧威压了,尤其是龙庭卫与那些武装到牙齿的精锐们。

    而对于神魔大将军来说,一年只是弹指一挥罢了,但他们也似乎明白了秦浩的意思,这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虽然心中不忿,但他们所熟悉的这位神秘城主,似乎就是这个性,这就不免给人造成一种错觉,秦浩完全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子。

    但他们看不到城里的情况如何,却不知道秦浩是另有打算的,于是当神魔大将军们都收起那股强大的威慑时,秦浩在古塔里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一年里他收获良多,一个主穴窍里,种满了各种灵药,从足以进阶九流血脉的灵药,到六流血脉的灵药,他都熟悉了,在经过不断的失败与尝试,在加上洛神君一路走来的经验,秦浩顺利的成为了一位三级神魔药剂师,如果不是几位神魔大将军收起了威慑,秦浩准备在等几年在和他们谈判。

    “想不到神魔药剂师的培育居然有这样的功效!”一年来,秦浩不仅仅是成为了三级神魔药剂师这么简单,他的神念力翻了一倍不止,运转清晰无比,但这样的代价,就是他花去了足足五万亿功勋的材料。

    如果洛神君知道秦浩这样提升等级的话,估计会气晕过去,秦浩完全是在失败中尝试,正如那句话所说,即使知道该如何去做,但最后还是会失败,那是因为没有亲身去经历,而秦浩却是不断的去亲身经历,而且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

    当然,这五万亿功勋不是从老油条那里支取的,而是秦浩自己的,老油条收那那一亿人的宝物囊,而秦浩便拿了他们的军牌,凑起的功勋,足足都有十五万亿,所以秦浩现在是有的是功勋挥霍,不过这还是让他感觉神魔药剂师这个职业太烧功勋了。

    秦浩将自己的一众部下全都着急了起来,甚至连荒君陌与洛神君也来了,打开城门与阵势的那一刻,秦浩坐镇在古塔里,以防不测,而秦浩的精锐们则是列队,光鲜的铠甲与气势冲天而起。

    几位神魔大将军看到这一幕脸色都是一变,似乎明白当初他们来攻打奇迹之城有多愚蠢了,很显然他们把那一亿精锐的东西,都变成自己的,但都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办法去后悔。

    只是,当他们看到龙庭卫时,在也把持不住,肠子都悔青了,而且他们此时都展现出了神魔的威慑,想要震慑奇迹之城里的存在,以在他们心底留下深刻的映象,但几位神魔大将军发现,那些精锐们还有些畏惧他们的威慑,但并不是很畏惧,可是龙庭卫压根就根本不畏惧,而且他们身上的铠甲与武器,几乎都是他们攻城那十万半步神魔骑士的。

    甚至,在他们身上形成了强大的意志,凝聚成一股反冲击着他们的意志,这是一支足以横扫任何所谓精锐的军团,虽然只有十万人,但就如那些半步神魔骑士一样可怕,而神魔大将军手下的十几个年轻人更是脸色剧变,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

    奇迹之城里,给他们的感觉完全不同,似乎他们并没有限制那些炮灰们的自由,这些炮灰可以四处游走,反而是在城中心处,被圈着一伙人,这让几位神魔大将军乃至王族的年轻人们脸色都冷到了极点,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战俘”二字。

    他们身上到是没有伤痕,但一个个都被脱的精光,死死的被阵势压制着身体里的力量,眼里满是空洞和绝望,似乎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而几位神魔大将军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丝希望,但也只是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