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句话，叶青羽有点儿发蒙。
这是什么情况，看来黑暗领域之中，还有自己不了解的辛秘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青羽好奇地问道。
隐约之间，他意识到，这其中可能有不世辛秘。
然而王剑如笑了笑，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涉及到了黑暗领域的生成年代，以及曾经创立了黑暗领域的第一代古之大帝们的秘史，已经尘封在时空洪流之中太长太长的时间了，谎言说了太长太长的时间，就变成了真理，就算是说出来，如今也没有人会相信，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既然你已经来到了黑暗领域之中，那就自己去发掘这背后的秘密吧，用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去判断，你会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叶青羽闻言，有点儿失望。
他知道，王剑如是不想说太多的信息，来影响自己的判断，这也算是为了自己好吧。
“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王剑如指了指一边被镇住昏迷的聂天空，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杀他吗？”
叶青羽摇头，道：“还请前辈释疑。”
王剑如很随意地拢了拢自己有点儿散乱的黑发长发，动作优美而又优雅，道：“你化身张龙城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叶青羽道：“这个只有十一知道。”
叶青羽之前说起自己来到了黑暗领域之后的经历时，向王剑如介绍过十一。
王剑如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此人可信吗？”
叶青羽略微踌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我在他的体内，设置有禁制，此人趋利避害，极为怕死，只要禁制不解，他绝对不敢背叛我，而我设置的那种禁制，乃是古之秘法，就算是当世大帝来了，也未见得可以可以轻松破解。”这一点，他倒是极为自信。
“那好，这一点你自己衡量吧，若是可信，就留着，若是不可信……”王剑如的语气很淡，但其中的意思，却极为坚决。
叶青羽点点头。
王剑如又问道：“你当初斩杀张龙城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这个……”叶青羽苦笑了一下，道：“这个就多了。”
除却十一之外，当时还有大量的守卫者士兵，还有苦山村的暗民，后来叶青羽在城中大肆改变律法，剿杀贵族，只怕是落神岭之中的贵族，大部分都猜得出来了，还有落神岭城主之中的那些供奉们，也都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