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好容易得了喘息,抓着衣裳躲去床帏后,哆哆嗦嗦的穿衣,而萧玉信则被侍卫蛮横的按在椅子上,不让其动弹。

    他浑身赤红发烫,燥热难耐,似乎是中了甚烈性药物。

    秦瑜立在一旁不发话,而秦瑛又不愿看这些腌臜事害眼,只得老御史主持大局,一面派人去请大夫,一面又吩咐人去打冷水来让萧玉信缓解燃眉之急。

    秦瑛抱着爆米花本是事不关己,闻言忽然使唤卫武去院中的那口井打水。

    水井无人打理,沉积了不少枯枝败叶,且腐烂在水中,散发着令人反胃的恶臭。

    卫武堵着鼻子打了一桶水上来,在众人还不及反应时,二话没说的尽数泼到萧玉信脸上,脏水腥臭难闻,他被呛地直反胃,不过到底清醒了不少。

    他目光涣散的双眼,宛若失明之人重见光明,因为不适应光亮,半眯半睁着,一点点的接纳光线的进入。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秦瑜、韦思危、郑御史...

    破旧的屋子,噬魂的香气...

    他满面呆滞,茫然四顾,眼睛闭了再睁开,睁开再闭上,反反复复,怎么不是梦?

    原来不是梦吗?

    几个时辰前,他在雅集上饮酒过量,略感微醺,便问静法寺的僧侣借了一间禅房小憩。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已然记不清了,直到下属前来禀道陶三娘子相邀,似有要事相商。

    萧玉信对陶闻溪自然是情真意切的,可是他又不想放弃陶满满,近来为自己的婚事对陶闻溪多有疏忽,听闻对方主动请见,没多想便顺着下属给出的地址来到这处民宅。

    到了后才发现,来者并非陶闻溪而是韩灵珠!

    兄妹俩共处一个屋檐,萧玉信对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再对方戚戚然的剖白内心后,他对韩灵珠婉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可韩灵珠却执迷不悟,哭着闹着抱着他不撒手,不断倾诉着自己的情意。

    萧玉信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烂泥,将韩灵珠拢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

    哪想韩灵珠明显有备而来,他很快闻到一股异香,然后神思便不受控制,只想将眼前弱质纤纤的表妹拆骨入腹。

    他以为是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