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的精液将肚皮撑得圆滚滚了起来,陶枝双眼翻白,仰着头大口喘息,泪水涎液混合在一起,像只脏兮兮的小母狗。
穆承掰回他的脸颊,看着那双失神的杏眸,只觉得身下又生出一股邪火。
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又再次勃起,滚烫的精液被尽数堵在里面,陶枝扭了扭屁股,有些畏惧地求饶道:“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呜啊……”
穆承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肢,将人抱到沙发上跪着,粗硬的鸡巴在肉洞里转了一圈,陶枝腿根直打颤,骚穴也被鸡巴磨得直喷水。
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操软了,如今跪在沙发上,手臂支撑不住身体,白皙的侧脸很快就贴到了靠枕上,屁股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抓着,如果不是穆承托着他的下体,他或许已经滑倒在了地上。
陶枝泪眼婆娑,却无力抵抗鸡巴的插入,“啊呃……不行……求你了唔啊啊……”
穆承无视他的求饶,冒着热气的鸡巴很快就又捅进了肉穴深处。
陶枝被顶得往前一扑,泛白的手指紧紧揪住了靠枕的一角,“啊呃……不要……不唔啊……!”
穆承俯下身体,薄唇贴着陶枝雪白的后背,猩红的舌头沿着肌理舔舐,他这次操动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下的力度都是前所未有的重,所以陶枝并没好受到哪里去。
性事又持续了很久,陶枝的意识被操得逐渐模糊,他不知道穆承又操了他多久,最后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因为在穆承操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哭喘着晕了过去。
肚子又被射进了两股满溢的浓精,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糜红肿胀的穴口,陶枝毫无意识地趴在沙发上,两条细直的长腿大开着瘫软在地。
穆承捡起地上乱成一团的衣服,一件件帮陶枝穿了回去。
穿戴完衣服,穆承看着遗落在沙发角落的内裤,淡定地将那块白色的布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最后看向眼睫湿糯的少年,穆承内心的恶趣味翻涌,没再去管地上的陶枝,他将人丢在休息室,一个人离开了研究所。
上了越野车的驾驶座,穆承面无表情地开离停车场。
开到一半,穆承又忍不住皱了下眉。
虽然研究所很安全,但陶枝早已不省人事,那个休息室的味道又十分浓重……陶枝被捡尸的几率很小,但却绝不是为零。
穆承双手紧握转盘,蜜色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心烦意乱地抿紧了唇,内心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黑着脸调头折回研究所。
等他心情复杂地回到那个休息室时,陶枝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
就连陶枝今天一直带在身上的双肩包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