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一脸思念，钟凡玉掐下她的脸蛋：
“不害臊。”
“你还不是一样，你敢说你不想孟侍卫？”
两个人嬉闹着，章言深远远看着她们露出笑容。
钟凡玉看见章言深的笑容，心底一沉：
“章世子这次找我来，其实也有目的。”
“为了生意？”
“你知道？”
“我来时，章世子介绍这几个人时提了一句。”
“我不喜欢这样，洛然你知道，我不过是宫里的小小女官，什么都决定不了，如果被尚宫大人发现，恐怕也不妥。”
“这次之后，我们小心为上，章世子确实变了。”
“你知道吗？他与四皇子走得比较近。”
沈洛然不知道，萧晋南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件事。
钟凡玉估计沈洛然不知道，低声道：
“我和孟大哥吃饭，撞见过他们，孟大哥告诉我，那个人是四皇子。”
沈洛然心底一沉，章言深与四皇子走得近，就是与萧晋南走上不同的道路。
在两个人之中，章言深选择了四皇子。
“章世子已经与我们背道而驰。”
沈洛然觉得失落，虽然想与章言深保持距离，可是真的拉开距离，发现两个人渐行渐远，沈洛然心底漫上酸楚。
“洛然，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面对这些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