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案件,几名男孩都严肃起来。
“昨晚宵禁后,在这条街上你们有没有看见一辆马车?尤其是午夜后,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几个男孩面面相觑,最年长的男孩答道:
“昨晚挺安静的,我们铺子宵禁后仍在打铁,所以这条街的情形都能看见,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们九个人都在这里忙?”
“对,我们铺子最近生意好,有一批生铁锹一直供不上货,我们昨晚就是赶制这批货。”
王金枝解释:
“可不是,昨晚加班赶制,谁知今日还没来拿,小五一会你再去韩瑞家看看。”
“韩瑞是谁?”
“哦,就在前面不远,从去年开始,隔三差五就来订铁锹,也不知干什么,用得可快了。”
“前面不远?”
“你看,广元钱庄旁边是东大武行,与武行隔一家就是韩瑞的住处。”
“你没问过他用铁锹做什么?”
“说是开荒。”
沈洛然目光转向九个男学徒:
“昨晚你们九个人都没离开过这里吧。”
“没有!”
“午夜后呢?有没有起夜的人听到什么风声?你们再想想。”
半晌,九个人均摇摇头。
沈洛然的查案思路又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