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花婆子，是不是对她说过什么？”
“哦，几个月前花婆子到家里说媒，我似乎说过梅二娘长的美，找娘子就要找那样的姑娘，说过这样的意思。”
沈洛然点点头，这与花婆子供词一致，单凭这点杜兰升就将冯莫文抓进大牢，简直罪无可恕。
“梅二娘呢？你们什么关系？”
“大人，说来真冤枉，我只是见过她几次，都没说过话，梅二娘应该都不认识我。”
冯莫文满目都是懊悔和气愤：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说我们两个有私情，直接把我治罪！”
“嗯，杜大人呢？你们可有什么交集？他诬陷你有没有其他原因？”
冯莫文叹口气：
“进了大狱后我想了很久，要说有交集，就是我在去年乡试，在时世论里对江玉府的官衙作风做了评论。”
沈洛然嗅到了不寻常。
“当时试卷呈到州府被公开，很多人都能看到，听说杜大人非常不高兴，不过后来不了了之。”
“死者王二呢？你认识吗？”
“不认识，杜大人把我抓进江玉府审案时我才知道，他是梅二娘的相公，做些小买卖！”
“为什么最后你要承认杀人？”
冯莫文叹口气，沈洛然不问也知道，冯莫文的身体状态摆在这里。
“大人，我太害怕了，我不招就被打死了，想着留口气总比被打死强。”
冯莫文哭了：
“这不，我真的把大人等来了！”
沈洛然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