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甜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
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撒娇机器,用又腻又娇的声音羞耻地撒娇:“你一回来就在闭关,也不理理人家。”
她能感觉自己声音竭尽所能软,与之相对的,是她愈发生无可恋的眼神。
月天镜对上了她的视线,如夜色一般寂静清冷,近乎有种穿透人心的错觉,让她有片刻愣神。片刻之后,他像是哼出极轻的一声笑:“好,”他视线依旧稳稳落在她身上,“你想我怎么理你?”
应甜听到自己的声音卡住了。
但是也只是一会,又很快听到自己笑了起来。
“说说师父怎么样,”那个腻乎乎声音还掐着嗓音,“我想多了解一下您。”
月天镜神色平静,只是静静看了她片刻:“你叫我什么?”
唇角笑容一僵,却又很快笑了起来:“我不能叫您师父么,”接下来,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甚至主动坐在他身上,攀住他的脖子,脑袋也贴着他的肩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不要脸在他后颈游离。
应甜:!!!
虽然身体脱离她的掌控,但触感依旧清晰,一下下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崩溃的心脏。
她听到自己用软糯的声音撒娇:“可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父,”
听到自己声音不可控制的说出来,应甜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现在这个情况,实在和师徒行搭不上边,这系统强凹师徒干什么?而且凹师徒是这么凹的吗?这到底是妖女还是师徒?
她奋力地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却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这双手攀在他的脖子。
眼看着她这只手越摸越过分,最后整个贴在他的后颈,应甜心如死灰。
突然,她觉得自己手腕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之后,她觉得后背一软,就陷入柔软的床榻,摸着他脖子的手总算松开了。
应甜也在心里吐出一口气。
但是之后却又很快又哽住了,眼前眼前这个情况,实在不比摸他脖子要好上多少。
她原先攀到他后颈的手被他高高束在头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神就瞧着她,像是冰川万里,又像是黑夜中暗流汹涌的汪洋,像是要把他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