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聊多久的天?”赵斌开口问道。
曹玄明看了看鸡血灯,随后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苍白天空,说道:“在等半个时辰吧。”
赵斌这时候也就惬意的坐在了盗洞旁,笑问道:“什么春秋笔法?”
曹玄明开口说道:“指桑骂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种便是了。”
“不解。”赵斌想了想,开口说道:“你刚才似乎也没有说那段历史蒙尘的真相。”
曹玄明笑了两声:“你看我这个脑子。”
他指着北邙山脚下的一片宽广无垠的田野,说道:“当时这里是连绵不绝的村落和寨子,天药鼎移动之后,死气风眼便移位了,209年,浓郁的死气从越下墓喷涌而出,一连三个月,北邙山附近终日黑暗,草木枯萎,家畜灭绝,最后是生活在这附近数百年的村民,在睡梦中长眠不醒。”
“这就是真相吗?”赵斌此时心中骇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历史,至少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光是那三个月,洛畿北邙岭一代,死掉的百姓便过万人,那可都是冤魂。”
赵斌看着曹玄明挑眉问道:“你好像对那段历史很清楚……”
曹玄明笑道:“是比较了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
曹玄明笑道:“会乐镇一无名小医生。”
赵斌摇了摇头,深知他绝非一般人。
至少就在刚才赵斌听他讲起三国那一段历史的时候,心中便隐隐察觉到他绝非一般人。
那样的细节,以及不为人知的历史,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没有记载,他又怎么会这么清晰的知道。
再者说,三国时期的历史,在华夏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算得上是讨论热度最高的一段历史。
无数专家学者非但从正史野史上考究,而且许多人也将目光放在了一些县志、乡志上,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关于这段历史的丝毫记载。
给赵斌的感觉,仿佛曹玄明在那段历史生活过一般。
没有经历,便不可能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