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对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十分热情,对此州衙众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阿良只好将疑惑给硬生生的压回心里去。

    两刻后,当提早来到码头做准备的俞家随从们看到晋海川神气活现的跟着刺史从马车上下来时,下巴都快惊讶的掉到地上。

    “他……他勾搭上邓刺史了?!”阿贵震惊。

    “果真是阴魂不散,狗改不了吃屎!”

    郁麟冷笑,“卑鄙无耻的腌臜货色,且让他得意着,等刺史脱了他衣裳,被恶心吐了,就是他掉脑袋的时候了。”

    众人一听有理,气消了一半。

    坐在一旁草棚里的俞烨城听见吵闹声,抬眼望去,在看清楚晋海川的一瞬,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隐隐的透出怒意。

    邓刺史来到俞烨城面前,拱手道:“不好意思,让俞将军久等了。”

    “无妨,是我们叨扰邓刺史了。”俞烨城跟他客气。

    晋海川一瘸一拐的来到俞烨城身侧,得意洋洋,“俞少爷,我回来了。”

    俞家随从们差点吐血,郁麟感觉脸上疼。

    当着邓刺史的面,俞烨城不好发作,冷着脸与邓刺史一同上了船。

    晋海川伸长脖子看了看,撇撇嘴,“没意思。”

    “自己拿着。”郁麟从阿良怀里提起鼓囊囊的包袱,丢进晋海川的怀里,“少爷是说阿良陪着你留在郓州,现在既然不必了,你可没资格使唤阿良。”

    沉甸甸的包袱砸在胸口上,晋海川已经疼得麻木了,费了些力才抱稳,他冲阿良挥挥手,“谢谢你啊。”

    郁麟冷哼一声,拽着阿良跟上俞烨城。

    宽阔浩渺的江面上,三艘楼船有序排列,后面跟着无数只大大小小的船,场面甚是浩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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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州衙长史亲自带俞烨城去客房,俞家随从们则被带去小吏、衙役们住的楼层。

    俞烨城回头看到落单的晋海川,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