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化验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连衣服和手套都顾不得脱，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们的脸上，满是震惊，还有愤怒。
“局长，化验结果出来了！”
孙总浑身猛地一个哆嗦，接着忽然开始颤抖起来。
王局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经猜到了结果。
“什么结果？”他沉声问道。
“报告局长，经过化验，长林药业的该批次狂犬疫苗，【效价测定】严重不符合规定，应当按劣药论处！”
听到这话，王局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原本，接到上面的通知，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不愿意相信。
毕竟，这是发生在他的辖区内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倘若是谣言也就罢了，可如今却得到了证实。
他没有理会一旁瑟瑟发抖的孙总，而是继续发问道：“如果有病人接种了这些疫苗，会有什么后果？”
工作人员回答道：“报告局长，效价测定不合格的疫苗，完全无法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倘若病人被狗咬后，即便注射了这种疫苗，患狂犬病的风险也不会降低半点！”
“原来如此……怪不得最近，卫生局统计金陵市的狂犬病发病率忽然大大提高……”
王局长深吸一口气，忽然转过身来，看向孙总冷冷喝道：“孙利有，你好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还敢瞒着不报！”
而一旁，原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方媛，此刻听完了这些话之后，也是终于醒悟了过来！
“这么说……那个病人不是被我医死的，而是被假疫苗害死？”她豁然睁大眼睛，美眸之中写满了厌恶，冷冷看向一旁的孙总。
“王局，是我鬼迷心窍！那些疫苗……我们刚一发现问题不对，就已经立刻召回！绝对没有产生任何负面影响啊！”孙总颤声道。
“你胡说！”
方媛这时忽然站了出来，指着孙总的鼻子说道：“我是一名护士，就是因为给一名被狗咬了的病人接种了一支这样的疫苗，结果那个病人没过几天就死了！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止一例，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