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话音一落,顿时臣子们都是嗡嗡嗡的议论了起来。~
别的什么暂且放在一边。
这麦子的收购价格跟粟米看齐?
这是个什么意思?
许多人的心里都是砰砰砰的直跳了起来。
只要不是个笨蛋,都明白,回去以后自己该怎么办了。
赶紧的收麦子!
有多少收多少!
现在长安的粮食价格,因为粟米被保护的缘故,波动很小。
一般,一石粟米五十钱到六十钱之间,基本维持了去年的水平——再高的话,少府就要介入了。
而麦子,一石小麦,目前在市面上,最多能卖到三十钱,有时候,甚至才二十五钱。
若是麦价与粟米价格等同。
那么……
许多人都在心里悄悄的把小算盘拨的哗啦哗啦的响。
毕竟,居长安,大不易。
不论衣食住行,还是交际宴客,都是开支极大的花费。
只靠俸禄,大家早就饿死了。
就连当年向来以清正刚直闻名朝野的前丞相故安候申屠嘉,对于官场中的贪墨行为,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彻环视群臣,开口道:“岑公,此事就交给卿亲自负责!”
“诺!”岑迈连忙出列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