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坎问。
陈羲抬起脚,苏坎吓得往后缩了缩。
“说几句恭维话我听听,说的好我可以考虑留着你。”
听到陈羲这句话,苏坎立刻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主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而且厌恶说谎,可是我能想到的任何一句恭维话都是谎言……因为任何赞美的词语用在您身上都无法形容出您真正的风采气度,所以我太为难了。就算我拿刀子逼着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文辞大家来赞美您,他也无法找到合适的词句。”
陈羲笑了笑:“把恭维话说到这个地步,留着你解闷吧。”
苏坎立刻谄媚的笑了笑:“其实我还可以做很多事……虽然我手脚看起来比较粗大,但是铺床叠被这样的事我最在行了。”
陈羲睁开眼看着苏坎:“我发现你总是可以用一句话让我后悔。”
苏坎嘿嘿笑了笑:“其实主人您每天这样累,身边就需要一个我这样的人说说话放松放松。”
陈羲躺好,翻了个身看向阿喵,发现阿喵捂着肚子表情难看的蹲在那。显然他不是屎憋得的难受,而是笑憋得。连阿喵都觉得,苏坎的脸皮厚的可以擦屁股都不会破。
之所以阿喵想到了这个比喻,是因为有一次阿狗神秘兮兮的对他说:“兄弟我发现我自己可能有点问题,每次擦屁股的时候我都一种手指忍不住往里使劲的冲动……你说我这是单纯的因为怕擦不干净呢,还是我其实内心深处有另一个身份……”
当时阿喵给他的回答特别简单明了:“滚!”
“回头苏坎和阿喵跟我进执暗法司。”
陈羲忽然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敖浅,你手底下那些人挑好用的选十个,我也要带进执暗法司。但是你不能进去,你留在外面更好些。”
敖浅点头:“我明白。”
“郭放牛怎么样?”
陈羲问。
“还在休养,主人给的伤药很有效。胡驴子要杀他的时候应该没敢动修为之力,怕郭放牛怀疑。所以那一刀捅的虽然够狠,不过只是红伤,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嗯,白小声留在异客堂,我把郭放牛带进执暗法司怎么样?”
敖浅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可行。”
……